而旁邊的鄭桐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有些變化,顯然是又被坑了。這次他和鄭郊只是因為利益而臨時合作一次,顯然他沒想到會有這么一茬,但張了張口,就不再說話。心里卻打定主意今后不要與鄭郊這廝靠得太近!
鄭文聽了這話,頓時是惱羞成怒,現在恨不得馬上就下令甲士把二人抓起來,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怒火,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
才笑著開口說道:“朕的好七哥說得不錯,朕就給兩位哥哥好好說說,朕這就下旨責問一位主審、三位副審,就說他們三人審案不力,致使二位好哥哥的名義受損,在圣旨中明明白白的寫明這件事與你們毫無關系,全是他人污陷所致,還你們清白,可好?”
二人聽了,頓時臉色發白,身體激烈擅抖,急忙跪在地上,齊齊說道:“臣等不敢,請陛下收回承命!”
鄭郊也沒想到,他不過是故意刺激一下鄭文,沒想到會讓鄭文發飆。
鄭郊作為先皇最寵愛的兒子,本來是最有可能成為皇帝的人,他深深的知道自己處境的尷尬,身為皇帝的鄭文是深深忌憚他的,甚至還要超過直接參與皇位爭奪的鄭莊與鄭桐,所以剛才才刺激一下鄭文,拉著鄭桐下水,好讓鄭桐在今后分擔一些鄭文的關注,只是沒想到這一刺激就刺激出問題了,當著他二人說出如此重的話。
如果這樣的圣旨明發天下的話,今后他二人還如何再在朝中混,這是明明白白告訴天下人他們在逼迫新君,有大逆不道之嫌,今后凡是有識之士都會對他二人避之如蛇蝎,他們的名聲也就毀了。
因為這帝陵一案他們明明就有嫌疑,處罰肯定是要有的,他們只是不希望帝陵一案的鍋套在他們身上,而鄭文的話中卻是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們,這件事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幫他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這是在哭廟事件之后,這不是明明白白告訴朝臣們他們在哭廟事件中逼得新君妥協了嗎?
這樣一來,他們二人在朝臣眼中中不就是一個無君無父之人,這還讓他們今后在朝庭中如何混?
當然這樣一來,鄭文的名聲怕是也有很大的損失。
鄭文見他們二人如此,才又笑著說道:“朕的二位好哥哥,跪著干嘛,地上涼,起來吧!朕的提議怎么樣?你二位今天的哭廟,不正是希望朕還你二人的清白嗎?聽聽,朕不就還你二人的清白了嗎?怎么樣?感不感動?朕這可是拼著自己的名聲受損,來還二位好哥哥的清白,朕可是大好人呢!”
“臣等不敢,萬望陛下恕罪!”二人是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不敢,你們有什么不敢,你們膽子大得很,連哭廟的事你們都做得出來,在你們眼中,朕這位陛下,你們也怕是不放在眼里。”鄭文又厲聲說道。
“臣等不敢!”跪在地上的二人又只能這么回了一句。
雖然鄭文的話說進他們心里了,在他們心里,鄭文就是一個好運的小子,皇位從天上砸下來砸在鄭文身上,雖然貌似到現在他干得還不錯,但依然還是打消不掉他們心中濃濃的嫉妒!
“不這樣,你們還想怎樣?”鄭文又悠悠的說了一句。
“臣等不敢!”跪在地上的二人,頭低得快要低到地上了,臉上汗如雨下,一臉土色,只是無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