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心生困惑,于是又專門探查了一眼方圓的法力道行。
然后,她瞪眼張嘴,意識凝固,滿腦子都是“怎么會”“這怎么可能”“為什么會這樣”之類的詞匯。
只因為她發現,方圓的法力道行,比昨天竟然直接翻了一倍。
這是吃了什么天才地寶?
可是,能這么增長道行的天材地寶,他的身體也承受不了啊!
白君君徹底凌亂了。
……
[抽取完成。]
系統給出了回饋。
方圓收回手,看著已經毫無靈性的鉤蛇尸體,左手劍指,右手掐訣,深吸一口氣后,緩緩吹出。
只見一縷幽藍色的火線飛了出來,然后落在了鉤蛇尸體上。
沒了神話血脈,這尸體在觸火焰的瞬間便化作了飛灰。
本就凌亂的白君君再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個便宜大侄子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
不對,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看透過他吧!
終于認識到這一事實的白君君很難受。
解決完了鉤蛇,方圓才將注意力落在了那中年人身上。
該怎么處理他呢?
就這么算了肯定不行,畢竟正常人就沒有不記仇。
可是讓他把他殺了吧……他也做不到啊!
方圓緩步了過去,然后蹲下身子。
“我該怎么處理他呢?”
“大侄子,要不鯊了吧!”
白君君跟到方圓身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長衫男人。
長衫男人被嚇壞了。
“你們,你們怎么敢,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們不能這么做。”
這都什么人啊,這對狗男女怎么敢這么大膽。
“就用你剛才那個法術,直接一把火燒成飛灰。”
白君君好似沒聽到長衫男人的話,摸著下巴認真的提著建議。
臥槽。
長衫男人的心拔涼拔涼的,這對狗男女,怎么能如此目無法紀。
“別別別,別鯊我,我可以對天發誓,以后絕不找你們的麻煩。”
長衫男人說得真誠,可奈何白君君總喜歡過分解讀。
“大侄子,他的意思是還想著找我們麻煩呢,看來只能鯊了。”
“我不是,我沒有,姑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沒有要找你們麻煩的意思。”
“我是真不知道這青蛟有主了,如果知道,絕對不會干這事兒,畢竟我陳遏好歹也是出自御獸一脈。”
“大侄子,鯊了吧,以‘惡’為名,一聽就不是好人。”
白君君雙手環抱,晃著小腿輕輕碰了碰方圓。
“不是,姑奶奶,我這個“遏”是遏制的遏,不是邪惡的惡啊,我真是好人,不騙你。”
“哼,怪人都說自己是好人,大侄子,別猶豫了,鯊了吧。”
“不是,我說姑奶奶,您能不能別再過分解讀了,我就求個饒,有這么困難嗎?”
長衫男人真的是欲哭無淚了,開口閉口就是鯊了,燒了,到底誰才是怪人啊喂。
“算了。”
方圓撐著膝蓋起身,隨手打了一道法力進長衫男人的身體里。
長衫男人心中一驚,趕緊運功抵抗,卻發現那道被打入身體的法力竟然已經無影無蹤。
而這時,那位總喜歡曲解他意思的姑奶奶又出聲了,
“大侄子,就這么放過他,總覺得還是鯊了燒個干凈保險一點。”
“沒必要,剛好前些日子丹真觀送了我一玫兩百年藥齡的朱果,我準備給嬌嬌服用,助她化龍。”
這話里內容有些超綱,長衫男人聽得心跳都慢了一拍。
丹真觀,兩百年葯齡朱果,化龍。
我尼瑪這都什么怪物啊。
那可是龍啊,傳說中鱗甲類之首啊,是說化就能化的嗎?
不過他又想到剛剛這年輕人只是為青蛟療傷,出手就是一滴靈機滿溢的地寶。
沒準還有更高級的寶貝也說不定呢?
不過好在自己算是逃過了一劫。
“大侄子,嬌嬌化龍和不鯊他有什么關系嗎?”
“我在他體內藏了一絲炁,如果他再出現在南市的范圍,嬌嬌就會立即感應到,到時候讓嬌嬌去吞吃了他。”
隱約間,已經走遠的狗男女的對話傳了過來。
躺在地上的長衫男人陳遏頓時一雙腫脹的熊貓眼瞪的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