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剩余壯漢全部昏迷。白逸不屑道:“怎么倒了?還沒打夠。”
此時,一人推門而入。此人掛一耳墜,青年男子裝扮。莞爾道:“白逸啊,別沖動。我來收拾爛攤子了。”
白逸走到門前,道:“你剛才一直看著?”
老連一笑,足便踩上白逸足。道:“看你給我人嚇的。還說。”
老連望其玉佩若有所思,見玉佩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走卒之主。對白逸道:“下次低調些。”
白逸一臉不爽,道:“別踩。”
老連卻不以為然:“白逸,有人上你床你不管,我就。”
還沒說完老連便感足上疼痛。心云:我艸。
白逸追問:“不做生意了?他們怎么倒的?”
老連翻了個白眼道:“我一直在門外。那幾人渴了,搶我水喝。”老連好奇地盯著白逸身后不遠處的林皖,道:“聽人說你在調戲美人,她?”
白逸卻置若罔聞,又道:“你怎么在這邊?”
老連微微勾唇道:“吾為君而來,未料君不喜。”
老連行于柜臺中,手執算盤,片刻,道:“3張桌子,8個杯子,22雙筷子,雇人清理,心情不佳。總共666兩白銀。”
林皖臉色五味陳雜,心云:打劫?心情不佳是什么鬼?
說玩,老連對白逸悄悄道:“30個人護送,白逸大賺啊。應該不差錢吧。”
林皖行來,道:“公子是何人?”
老連望著白逸,心情甚佳,道:“我是你們逸兄的,朋友。也是老板。”
天色黯淡下來,少頃后,宋府眾人便行至客棧。月朗星稀,微風拂面。幾人心情也漸佳。
半夜三更,林皖行至林府。不料,門前盞燈未開,林皖愈發覺得不對勁。敲了敲門,無人回應,便推門而入。
周圍一片黛色,地上滿是血泊。林皖沖向小球閨房,望見小秋趴于地上,倒在血泊之中。林皖淚珠接連滑落,望著一片狼藉的林府,猛然意識到,聲東擊西!林皖頓時攤在地上。帶著哭腔道:“我,沒有保護好你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小秋聞其聲音,微微道:“小……姐。”這聲小姐聲音不大,卻在這房中顯得格外刺耳。
林皖到其旁邊,欲抱起小秋,卻停手了。聞小球道:“我就,小姐,這么,一個,親,人,了。哈,小,姐,抱抱我吧。”
林皖抱起小秋,少頃,小秋便沒了氣息。林皖緩緩放下,為其覆上白布。
二人,遠離這血腥之地。坐于凌香閣瓦片上。白逸坐其旁,手微微拍著林皖背。一言不發,就這么一直抱著林皖。
顏愁蕎亦是滿眼怒火,奔于林府外。就這么飛奔著。
顏愁蕎對眸前男子嘶吼道:“為什么?為什么殺害無辜之人?為什么?你說啊!”
男子掐住顏愁蕎脖頸,道:“質問?”
顏愁蕎此時才看清男子真面目。一腳踹開男子,輕笑道:“如此,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