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的勞動力,桃夭壓榨起來毫不心虛。當天晚上,就帶著春君去了草堂,把調查青衣失蹤的事丟給了澧從云。
至于宗木,宗木懵懂,當個打手還行,動腦子的事,指望不上。
“這幾日可能有些我的人要過來,”澧從云含笑,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些看似靦腆的恬靜。
桃夭舔舔嘴唇,“你是真不要臉,大尾巴狼裝的習慣了,你以為我是九尾呢?”
當初在仙府,澧從云就是靠著這樣一幅溫順的面孔,成功的讓九尾放下了防備。
“我以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澧從云露出很受傷的表情。
桃夭捂臉,太辣眼睛了。
“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能不能有點節操和底線,動不動的示弱賣萌,畫風不符啊兄弟。”
“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種呢。”澧從云收起柔弱的氣息,現場直播了一下什么叫做一秒變臉,同時撥了撥放在桌面上的幾個畫本子。
《霸道女總裁愛上我》
《以柔克剛,攻克強勢女王的不傳之秘》
《對不起,我愛你,我的女王》
……
以前閑暇時,春花從人界搜羅了好些畫本子,她覺著有趣,便留了下來,沒想到這么不巧,偏偏被他給翻出來了。
光明偉岸的形象瞬間崩塌,可歌可泣的雙雙社死現場。
桃夭默默的別開臉,“時候也不早了,散了吧。”
春君早就想逃離這個尷尬到用腳趾都能摳出兩室一廳的場面,一聽到這話,如釋重負,飛也似地逃了。
如果明天他因為穿著黑斗篷被殿下給治了罪,絕不是他能力不行。
“這個給你。”
一朵桃花飛到澧從云的懷里,清香撲鼻。
怎么個情況?
澧從云心想還有這種好事,難不成她真喜歡那個調調的男孩子?
他面容嚴肅的拈起花瓣,思緒已經飛躍到了日后桃夭主外,他主內的溫(扭)馨(曲)場面了。
“這個花的花瓣帶有我的氣息,可以穿過桃夭殿的禁制,但是一片花瓣只能標記一個人。”
原來是這個,打擾了。
澧從云飛馳的思緒像小野馬一樣噠噠噠的又蹦了回來,“多謝。”
“再過七日,我會前往青丘,從明天開始,我便要閉關了。天帝送了個人過來,在梅居那邊。”
“監視你啊?”澧從云把玩著桃花。
桃夭白了他一眼,這人咋這么討厭,說話忒難聽。
“難道是視監?”澧從云夸張的上下掃視了桃夭一遍,從頭發絲到腳趾頭,哦,看不見腳趾頭,只能看見秀氣的錦繡軟靴,桃夭是從寢殿過來的。
還是把他扔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吧。
桃夭的眼中閃爍著幽黑的眸光,意味深長。
“我會盡量避開她的。”澧從云見好就收,尺寸拿捏的分毫不差,端起態度來就是十足的貴家公子。
懶得理他,桃夭說道,“你的事我不干涉,青衣的事就拜托給你了。”
這又是一把交易,澧從云想在桃夭殿茍著猥瑣發育,還聚集他自己的人在桃夭殿聚眾搞事,桃夭給他出入桃夭殿的鑰匙(花瓣),但代價就是澧從云要把青衣找出來。
怎么找,到哪里找,她都不關心。
只要找到了人,親,你想開party嗎,要不要熱場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