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了一下,桃夭忙拉開點距離,“你這是?”
“噓!”
澧從云假裝不勝酒力,跌倒在桃夭懷里,“那些舞姬的視線太惡心了,我得躲躲。”
傳音入耳,桃夭蹙眉,不可描述的地方傳來陣陣溫熱,是澧從云的呼吸。
“殿下。”
狐小月早就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眼見著澧從云倒在桃夭懷里才出聲,“澧公子這是醉了嗎?”
桃夭看了看澧從云,剛想說沒有。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撫上了后腰,桃夭一震,對著狐小月笑了笑,“他的量太淺,又貪杯。”
狐小月捂著嘴巴笑了笑,“真是羨慕殿下,有這樣知冷知熱的貼心人兒。”
她可是看見了,澧從云是不讓桃夭喝酒,自己把酒喝了才會醉的。
在腰間作亂的手順著腰線撫摸,桃夭低下頭,只見澧從云側著的臉如玉溫潤,眼中盛著光,“把我當成你的男寵了。”
“不過也是,如澧公子這般姿色,神仙也是把持不住的。”
狐小月的目光隔著案幾在澧從云的身上打量,澧從云不悅,捏了捏桃夭的軟肉,桃夭抬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寬大的衣袖垂落,擋住狐小月的目光,另一只手捏住澧從云的手指,不讓他再作亂。
澧從云直接握住桃夭的手,細細撫摸。
大意了!
桃夭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便由他握著。
狐小月看不見兩人桌下的較量,“殿下,我敬您一杯,方才在街上,十分感謝您的海涵。”
一杯酒一飲而盡,狐小月美麗的面容上多了幾分潮紅,眼波流轉間也多了幾分媚態,她看看宗木,目光火辣放肆。
狐女都是喜歡宗木的,大概是因為狐族擅魅,她們見多了妖嬈的美麗,十分喜愛這種純澈干凈的氣息。
那些舞姬之所以更關注澧從云,卻是因為她們常年伺候貴人,更懂得什么樣的人才能讓她們更上一層樓。
宗木頭也不抬,一心一意的吃著桌子上的菜,對于狐小月投來的視線毫無反應。
桃夭眼色微沉,她還坐在這里,狐小月就敢這么放肆。
她輕輕的放下了酒杯。
宗木似有所感,抬頭看了她一眼。
狐小月順著宗木的目光,瞥見了桃夭的臉色,似是詫異又似是驚嚇住了,“不會這位公子也是……”
狐小月半遮半掩的說話,比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更膈應人,你若是計較,人家沒說什么,你若是不計較,豬都知道她的意思。
云麾興致勃勃的坐在一邊,一會兒看看狐小月,一會兒看看桃夭和宗木,這不比巡街有意思?
“不會什么?”桃夭沒有如狐小月想象中那樣憤怒,她甚至連臉色都沒變。
嘴角的笑意似是嘲諷,“不會也是我的男寵?”
狐小月不妨她會這么直白的說出來,一時有些無措,“殿下,小月絕沒有這個意思。”
桃夭看也不看她,對宗木勾了勾手指,宗木眨眨眼,走到桃夭的案幾旁蹲了下來。
桃夭摸摸他的腦袋,宗木像一只幼崽,安靜的任由桃夭在他的頭上作亂。
狐小月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桃夭要做什么,宣示主權?
堂堂桃夭殿主,就這點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