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所料,到的人應該是葉挽魚他們,她的輕功的確算的上神速。”
“馬上還會有人到,我們先不露面。”
“是!”
這群黑衣人前腳剛藏起來,后腳李安谷等人便到了。
他們看向湖面,確定了其中沒什么動靜后,紛紛看向李研一。
李妍一這時也不能保證葉挽魚是不是還在下面,盤腿而坐剛打算撫琴。
一道聲音突然從他們的左邊傳出:“那邊的唐人,你們可不能吃獨食。”
沖出來的人自然是西羅國的扎古,以及他帶出來的兩名玄甲衛士。
李研一這時也不好再打坐彈琴,要是在這個過程中被打斷,那反噬之力會讓她幾乎失去行動力。
“我們也才剛到,你們沒有看見就不要瞎說。”
裴玉對他們的認識始終不怎么友好,如今又有人直接在這里污蔑他們,一向溫和寧靜的性子直接爆炸開來。
“那你們說,人去哪里了?剛剛的霞光我們看的很清楚。”
“呵,剛到,不知道。”
“你!”
“怎么,打一架?”
扎古自然不會真的和裴玉一眾打起來,首先人數上不占優勢,其次自己身上還帶傷。
裴玉看著對方投鼠忌器的樣子,卻也不輕舉妄動,能從大唐的包圍圈中沖進來,一看就不怎么好對付,況且現在找到葉挽魚才是關鍵。
......
岸上的兩隊陷入對峙。
湖內。
沈初鶴舉著探明燈照著這條黑色的洞窟,他做為一名資深的考古學家。
確保自己在未知的古穴中活下來,是必不可少的技能。
他在這條洞窟中已經走了整整兩天,背包里的手機也沒電了。雖然有電也沒用,因為這里沒信號。
“沈初鶴,加油!走出去就勝利了!”
“嘖,走出去后我一定要寫一本書,書名就叫《論如何在石窟中走整整兩頁》。
嗯,還可以水幾篇論文,什么“論在未知石窟中行走可以帶來的心靈收獲”、“在考古中陷入危險的可能性”。
嘖嘖,我真是個天才。”
作為一名年少有為的知名學者,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因為一切都是未知,只能不停的自言自語給自己加油鼓氣。
“咦,我好像聽到了水聲。”
為了確定這是流水的聲音,沈初鶴停下了腳步,寂靜重新襲來,不過這次他沒有怕,他在仔細辨認著這聲音。
“滴嘟,滴嘟,滴嘟”
“啊哈!是水!nice!”
沈初鶴興奮起來,不過他沒有直接沖過去,越到后面,越不能掉以輕心,功敗垂成的道理可不是只停留于表面的。
他重新邁開步伐,慢慢的,每一步都要確認一下前方是否有危險。終于,他走出了漆黑的隧道。
沈初鶴在走出的一瞬間,眼睛突然模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因為太久沒見到光。
帶他使勁眨了眨幾遍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墻上嵌著一圈夜明珠的石洞。
里面放置著一面書架,上面空無一物,書架前還有一個桌子和一個蒲團,桌上有一本書,走近一看,書名《百字碑》。
好家伙,我這是發了嗎?沈初鶴心中一片熱火,這可是傳家的寶貝啊!
流水聲傳來的位置在一處屏風后,他繼續往前走,推開屏風,是一道石門,沈初鶴使了吃奶的勁才把它推開。
“啊!這是......”
門后,是一處臥室,除了一張冰床再無一物。
床上躺著一位雙眼緊閉,眉頭緊鎖的仙子,美麗不可方物,只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她更美麗的女子。
“我這是......來到什么地方了啊!”
沈初鶴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