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不好,我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巧話來的。”
適才黃休心里一急,竟差一點脫口而出他本來姓氏,又趕忙改過口來,如此一來,倒教劉娥心里起疑了。
劉娥道:“哼,你又怎么知道我姓劉的?你這人不是真蠢就是詭計多端,怎么又是姓趙,又是姓黃的?”
黃休見劉娥對自己言辭不盡不實有些著惱,心里一慌,雙手亂擺的道:“姑娘你姓劉,是今兒午間,在嶺上時那老李頭兒問起,你自己說的。我的姓氏嘛,我……我一開始是姓趙的,后來又姓黃了,這……這中間的緣故……”
話未說完,便被劉娥打斷話茬道:“你姓趙、姓黃,和我又有什么相干?不……不過今兒個午間,那個小妹妹屢屢找我麻煩,你三番兩次為我說話,我還是領你情的。”劉娥說著和黃休輕笑了一下。
黃休聽劉娥說自己姓趙、姓黃全然和她沒關系,背脊立覺一涼。
待又見她向自己微笑,又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臉上不覺間也流露出笑意。
劉娥見他臉上忽然一笑,更時不時的朝自己瞥眼,又薄怒道:“你……你這人為何要瞧著人家壞笑?你心里究竟打著什么壞主意,快說。”
黃休見她動不動就疑心自己在打壞主意,便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劉姑娘,這可冤枉了我,我不過是想到了今兒你見的燕子姑娘。實不相瞞,我昨日就恰巧遇見她一遭兒,她還和我說這云峰山上月季仙子的故事,說這月季仙子又是清高,又是懂花兒,還……還長的美若天仙,我當時還不信……”
劉娥道:“既是天上仙子,又怎么會丑?而且這山上的月季花卻也不同尋常,在旁的地兒,又哪能見著?”
黃休道:“是呀,昨晚上我做夢還夢見那月季仙子哩,樣貌么……嗯,她舉手投足間就教這漫山遍野上開滿了月季花,可……”
劉娥見他說話閃爍其詞,更是疑惑的問道:“難道那仙子不美?那仙子嶺上的月季花也入不了你法眼?”
黃休故弄玄虛的嘆了口氣,神情漠然,輕輕的道:“那仙子也是懂花兒的,樣貌也是極美的,可是……”
但見劉娥秀美微蹙道:“你……你這人說話為什么喜歡賣關子?”
黃休見她有些不耐煩,接著道:“那月季仙子我本以為她美極了,她不食人間煙火,更像是畫兒中的人,可……可是有的人,即使天生的不會笑,光那一顰間,就能教人自愧不如,其美貌么,就連那夢中的仙子也比她不上。”
劉娥奇道:“什……什么人竟天生的不會笑?不會笑卻也能美過仙子?這……這倒奇怪了。”說完又嘆了口氣。
黃休道:“什么人?那人很懂花兒,她能分辨出‘金鳳凰’還是‘烏雞嘲鳳’,她家里還用‘嫁接’之法兒培育了一叢數十個枝頭上,既長著琥珀蠅,又長著綠云……的花兒,我還給那叢花取了個名字,叫作……”
話未及說完,只見劉娥會過意來,輕嗔道:“你……你這人不是好人,說話這般拐彎抹角,誰……誰又說我天生的不會笑了?”
黃休道:“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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