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城有很多酒樓,在這樣的地方無論你是想吃山珍海味,還是想喝到宮廷御酒,只要掏得出錢財,就沒有酒莊的老板不能為你找來的東西。
相比于那些酒樓請來的大廚,儲備的山珍海味,百花樓中的食物就顯得平平無奇了些許。
他們的飯菜味道還算可口,但終究比不得那些請得動皇庭御廚的飯莊,他們的美酒也算得醉人,但也無法與那些出自大師之手的陳年老窖相提并論。
但百花樓的飯菜酒水價錢卻極為昂貴,同樣的菜品與酒水比起武陽城哪怕最豪華的酒樓也要貴出三四成價錢。
可饒是如此,每日前來的酒客依然絡繹不絕。
無他。
只是因為百花樓是一座青樓。
而這青樓中有一位蟬聯了四年武陽城花魁之首的姑娘——雨煙。
為了一睹芳容,每日前往這百花樓中的酒客們那可謂是多如過江之鯽,而百花樓雖然寬敞,但終究地界有限,每到月末,雨煙便會上臺獻藝,每到這個時候,這百花樓中便是一座難求,單單是在這百花樓最偏門的位置尋到一處座位,就得數百兩銀子,更不提那酒水菜肴的花銷了。
今日恰巧便是這日子。
百花樓中早早的就坐滿了酒客,只待夜色降臨,那位花魁走上高臺。
而這樣的日子里,百花樓中一座難求,但位于頭頂正上方,正對著高臺的包房中卻早早有人靜坐在那處,一邊品著上好的茶水,身旁兩位嬌艷的姑娘也正小心的伺候著。
這位置號稱百花樓的天字房,整個百花樓也只有這么一座,能夠將高臺上的景象一眼盡數眼底,平日里這包房一日便要數千兩銀子,到了今天這樣的日子,想要坐到這個位置,需要的就不僅僅是錢財這般簡單的東西了。
……
換上了一襲便裝的莽桓低著頭急匆匆的穿過長廊上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直直來到了那天字號包房外,他輕輕叩響房門,低聲道:“少爺,莽桓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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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正與兩位姑娘嬉戲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面色一沉,兩位姑娘倒是也極為懂事,頓時反應了過來,在那時微微行禮,便忙不迭的出了這房門,而后莽桓也在這時快步走入了包房中。
于外作威作福的莽桓此刻卻低著頭站在那年紀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男人跟前,年近六十的莽桓此刻臉上神情惶恐,似乎是犯了什么大錯一般。
而還未待他發言,對方卻伸出了手,輕輕的敲打起了身前的桌板。
咚。
咚。
輕響聲回蕩在空蕩的房間中,一下又一下,莫名的有些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