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天陽搖頭:“那東西進入我身體里后,我就昏迷了。等我醒來時,已經跟你回到基地。就在我身邊,有一根詭異的手指。它在我眼前褪去顏色,化為灰槁。”
慕晴肯定地說:“那根手指就是分裂者。”
“奇怪,怎么會這樣...”
慕晴思索片刻,嘗試解釋:“我只能想到一種可能,你的身體排斥它。看來你的意志比我更強大,所以在它自以為占據了皮囊,并帶關我一塊回到基地時,卻遭到你的排斥。”
“最后它只能離開你的身體,現在,它要么已經消亡了,要么就是重新遁入夾縫。不管是哪一個,對咱們來說都是好事。”
“只是作為曾經被‘無形者’附身過的對象,大概教會和堡壘都會密切關注你,有可能會暗中監視你一段時間,以防意外發生。如果你感到什么異常,例如出現幻聽幻視的話,必須馬上通知教會,我們才能及時采取干預。”
果然,在這種事情上,漏洞百出的答案才是最合適的。相反,如果去編造一個看似完美的答案,大概會讓教會以為這是附身者的謊言。
而且慕晴還替我腦補了離開的過程,作為一個曾被附身的神職人員,教會想必會相信她的判斷。
就是會給監視,這點有些麻煩啊,那我要怎么去灰色集市,如何參加秘密派對.....
敲門聲響起。
薰開門道:“探視時間到了。”
天陽長身而起:“好好休息,慕晴司祭。等回去后,我會去教會看望你的。”
慕晴笑了起來:“你也保重。”
離開房間。
沈墨竹立刻問道:“司祭的情況怎么樣?”
天陽想了想:“很穩定,情緒和身體狀況,都跟正常人沒有區別。”
沈墨竹松了口氣:“那就好,我再過兩年就能退休了,可不想在這關鍵的時候,攤上教會的爛攤子。她要是在我這里出事,我肯定會讓教會的人給煩死。”
韓樹哈哈笑起來:“沈叔,那咱們可要好好喝幾杯,慶祝誠實才行。”
沈墨竹瞪了他一眼:“你是豬嗎?現在北斗基地里面的情況還不明朗,指不定閻魔下一少就跳出來。這個時候喝酒,韓樹,你腦子呢?”
韓樹一臉憋屈:“我這不見你太緊張了,想讓你放松下。”
沈墨竹踹了他一腳:“想讓我放松,就給我下基地轉一圈去,看看下面的情況怎么樣。”
韓樹尷尬道:“行行行,我去還不成嘛。”
沈墨竹又拉過天陽:“你去寫一份報告,我要知道,你們進入夾縫之后發生了什么事。”
天陽頜首答應:“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