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在明月湖所作的詩,第二天便流傳開來。
上都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大街小巷中都在傳頌著。
皆驚為天人。
很多世家的大小姐更是將其奉為珍寶,得不到楚衣的人,得到他的詩也是極好的。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呼呼的睡大覺。
“楚衣呢?”
“還在睡覺。”
“還在睡覺!”
張昭震驚的說道,同時也佩服楚衣的心大。
“看你這樣子,發生了什么?”
“昨晚趙仙韻被人揍了,這事你不知道?”
“被揍了?誰干的?干的太漂亮了!”羽裳很是高興的說道。
“還能有誰,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楚衣的杰作。
在這上都城,有膽子揍趙仙韻的不超過一掌之數,同時與他又有仇的,也只有楚衣這個奇葩了。
“太師府的人?”
“那倒不是。”張昭看著羽裳,擺擺手說道,“京兆府的人,一大早就堵在鴻臚寺門口要人,吵吵鬧鬧的。”
“讓他們在外面守著吧。”
“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趙仙韻無官無職,諒他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楚衣睡覺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攪。
鴻臚寺門外。
京兆府的捕頭臉色漲紅,嗓子都快冒煙了。
不管他怎么說,面前的司徒弼就是不讓路。
“司徒大人,我們是按照章程辦事,還請不要為難小的們。”
“我也是按章程辦事,王爺現在還是我鴻臚寺的人,你們想帶走就帶走,那我們鴻臚寺的面子放在什么地方?”
“況且你不過區區一名捕頭,不入流的小官,等府尹大人來了再與我談這些。”
“司徒大人,您不能這樣啊!”
“關門!”
昨晚的事情司徒弼也有所耳聞,明眼人心中都清楚的很,人一定是楚衣打的。
大家都在觀望事態的發展。
趙甫可不是善人,但這一次出奇的安靜,除了府中的下人到京兆府報案后,一直沒有動靜,兒子被揍的臥床不起,還如此沉得住氣。
這讓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沒想到啊,司徒大人。”
“張少卿。”
“他們可是京兆府的人,就這樣關在外面?”
“鴻臚寺接待外賓,可沒說過接待這些人,況且陳國使臣還在府內。”
“我看不單單是這樣吧。”
張昭盯著司徒弼,他總感覺這個老頭有什么話要說。
“倒還真有一件小事。”
聽完司徒弼的話,張昭驚訝的說道:“沒想到司徒大人竟然有如此愛好,還真看不出來啊!”
“并非是我,家中不爭氣的小女昨晚詩會看到王爺的詩后,聽聞他在鴻臚寺,吵著鬧著非要一首用作收藏,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攔住他們,這事交給我。”
“有勞張少卿了。”
司徒弼看著走遠的張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上都,天涯樓。
一處包房內。
“沒想到他還真的有幾分本事。”
“以兄長之見,此人能否為我們所用?”周沐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沉沉的盯著面前清秀的三皇子周驍。
“為時尚早。”
周驍將楚衣昨夜在詩會所作的詩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