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開的嗎?”
“或,或許是吧。”
剛才的一幕依舊是南笙的頭腦中回放,甚至不敢抬頭去看楚衣。
“你不是有事找我嗎?”
“啊,對!”楚衣連忙收回情緒,笑著說道,“我們一起去看戲吧,前面有熱鬧可以看。”
“好,好啊。”
南笙不禁苦笑著。
就因為這事,還來找自己一趟,楚衣的心還不是一般的大。
的確現在的楚衣是有這個資格,陽谷關距她不過幾公里,甚至都查不到那里究竟是什么情況,這使得南笙有種挫敗感。
近十年的情報工作白干了。
“公主,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沒有了。”
“那我走嘍。”
“嗯!”
“真的走嘍?”
楚衣仍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南笙其實是想試探一番楚衣,希望能從他嘴里套出一些話,了解前面發生的具體事情。
可是剛才的那一瞬,已經將她的腦子完全攪亂。
莫說是套楚衣的話,現在她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想要干什么了。
盡管她有很多的追求者,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男人的身體。
原來是這樣的嗎。
隊伍繼續開拔,當他們經過陽谷關時,異常的平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陽谷關地形奇特,兩側是幾百米的懸崖峭壁,中間僅有一條路可以通行,路不是很窄,并排通過三輛馬車不是問題。
谷中不管什么時候都看不到陽光,較為陰暗。
當地人為圖吉利,取名陽谷關。
這樣的地形極容易設伏。
一旦敵人堵住前后出口,從山頂兩側自上而下發起攻擊,谷中人必定全軍覆沒。
“這樣的地勢應該會滋生匪盜,為什么這里看上去什么都沒有。”
南笙身邊的侍女看著兩側的絕壁,不解的說道。
“若是知道他要來,恐怕什么樣的匪盜都會逃之夭夭吧。”
“他?是誰?”
“沒什么。”
兩側山頂上,一位光頭留著大胡子的和尚,用禪杖卡著北司二檔頭的脖子,摘下腰間得酒葫蘆,猛灌幾口,大笑著說道。
“看到沒,魏賢的狗,你們的計劃落空了,氣不氣。”
二檔頭臉色鐵青,掙扎著。
但奈何自己被卡著脖子,使不上力氣。
他心中震驚的是,這個看上去完全不著調的和尚實力竟然在他之上。
大胡子和尚連續灌了幾口酒,明顯有些漂了。
這時,他身邊較為老和尚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腦袋。
“誰讓你喝酒的?”
“師傅,這你之前都同意過。”
“我同意過?什么時候?”
“師傅,您不能這樣。”
“拿來把你!”
在大胡子和尚不舍的目光下,手中的酒葫蘆被奪去。
本以為他會將酒葫蘆狠狠的摔在地上,并且教訓一番大胡子和尚。
但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人都驚呆了。
老和尚竟然自己抱著酒葫蘆喝起來,那樣子絲毫不亞于剛才的大胡子。
有過之而無不及。
察覺到周圍人怪異的目光,老和尚笑呵呵的說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二流和尚,這北司的走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