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是我們殺的,有什么證據嗎?”
“這……那個……”小二開始猶豫起來。
田付一看他要壞事。
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去抓人,這可是太守明令禁止的。
上一任太守因為貪贓枉法,還私鑄銅板,被北司的人帶走。
孫子真可不想重蹈覆轍,太守的位置還是要坐穩的,所以才會頒發命令,不得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抓人,要有真憑實據。
“他看到了!”
“啊?對對,我看到了,就是他們殺的人!”
小二看到田付的眼神連忙說道。
田付是黎陽城中有名的捕頭,幸幸苦苦的干了二十幾年,愣是沒有升上去。
導致他心中郁悶不已。
想著借這次的機會高升。
孫子真上臺,定然是需要將前太守的人換掉,這樣一來他便有了機會。
不過,田付怎么都沒有想到,楚衣幾人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太守,此四人當街殺人,罪大惡極,理應斬首示眾,以安黎陽百姓之心。”田付對小二的表現非常滿意,順勢又加了一把柴火。
“你這人,不分青紅宅白就說我們殺人了,證據呢?”
“來呀!”
田付揮揮手,幾名差役抬著一具尸體走進來。
正是當時出現在羽裳以及柳煙煙面前的那具。
“人證,物證都在此,你還有什么狡辯的?”田付冷冷的說道。
“人證?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罷了!”
“那你們如何證明沒有殺他?”
田付氣勢洶洶的說道,仿佛已經拿定了楚衣幾人。
羽裳一陣氣結。
她確實沒有辦法證明這個人不是她們殺的,因為當時的巷子中除去他們死人,就只有兩名北司番子,那兩人肯定是指望不上。
楚衣拍拍羽裳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來到田付身邊。
盯著這個腦子里充斥著升官發財的家伙。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呦,還真是新鮮,有人敢與本官打賭。”田付不禁啞然。
在這黎陽中,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不怕死的人。
而主位上的太守,看看楚衣,再看看羽裳,神色逐漸慌張起來。
他們似乎……
“別那么多廢話,就說你敢不敢吧?”
“好,你說,賭什么?”
“人若是我們殺的,要殺要剮隨你便,若不是我們殺的,你……”楚衣的神色忽然冷下來,身上爆發出絲絲冷意,“就要跪在地上磕幾個響頭。”
“好,賭了!”
田付想都沒有就答應下來。
他不相信自己會輸。
楚衣幾人的來歷他已經調查清楚了,剛剛來到黎陽,沒有后臺。
拿捏這幾人還不是簡簡單單。
“那你磕吧!”
楚衣將雙手背負在身后,冷冷道。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憑什么就認定我已經輸了?”田付不解的看著楚衣。
而主位上的太守已經笑嘻嘻的迎下來。
“王爺,公主,不知大駕光臨,手下的人瞎了眼沖撞到二位,還請上座,上座。”
孫子終于想到楚衣等人的身份。
心中大駭。
喵的,這次要被田付這個廢物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