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鳴人從里面打開了屋門,眼前就出現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人影,侯縣令一怔,“紅紅,你...是被什么奪舍了么,這副尊容,教本縣好生害怕啊。”
譚捕頭咳嗽一聲,“縣爺,是我,譚四同!”
侯鳴人聽出是譚四同的聲音,這才松了一口氣,“怪不得如此難看,嚇我一跳。深夜前來,所為何事?是不是花非花擒住了!”
“......”譚四同心想老子扮成女人有那么難看嗎,“是的,老爺,顧云兄弟已經將花非花拿住,眼下花非花就被長矛釘在后院的假山之上!因為花非花傷勢很重,所以顧云兄弟說最好連夜審訊!”
侯鳴人聽后精神大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驚動舉國上下的連環強奸殺人犯,官府都拿他束手無策,顧云短短幾天便將罪犯拿住!本縣心里佩服的緊。走,速速前去看看。”
侯鳴人說著就往外走。
譚四同連忙出聲叫住:“老爺,要不,您穿一件衣服吧?如果教人看見您這幅模樣,怕是有損老爺官威!”
侯鳴人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呢,從出生開始就習慣裸睡,這個習慣不好,雖然睡起來很舒服,但是關鍵時候它耽誤時間啊,侯鳴人回屋連忙把衣服一件件穿了上去,隨即便對譚四同道:“譚捕頭,帶路!”
譚四同高聲道:“是!老爺,您這邊請!”
說著就在前面帶路,不多時便來到了后院,侯鳴人舉著燈籠往花非花的身上上上下下照了一遍,接著連退三步,喟然嘆道:“從他這個慘狀,我可以想象到抓捕他時候場面的劇烈打斗!顧云呢,有沒有受傷!”
顧云上前一步,揖了一揖,“顧某沒事,多謝縣爺掛心。”
侯鳴人震驚不已,嘖嘖稱道:“顧云居然毫發無傷,果然年輕有為,另人刮目相看!”
顧云低聲道:“沒有。縣爺謬贊。”
林玉心里暗想:內個,抓住花非花實際上也有本妞兒的功勞吧。唉,看在這是讓男主角爽點不斷的男頻小說,本妞兒只有深藏功與名,做個默默奉獻的雷鋒了。
侯鳴人隨即交代譚四同,“捕頭,你速速去審問花非花,教他供出來以往所犯下的案子的事發地點,以及尸身殘骸在什么地方,那些死者家屬終日以淚洗面,可惜只有自家閨女一個首級,不能下葬,教人聽起來分外傷心,我們需要給這些死者家屬一個交代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審訊什么的屬下最在行了!”譚捕頭非常自信的應承下來。
隨即,他走到花非花的跟前,用瓢盛了一瓢辣椒水,潑到了花非花的身上。
辣椒水蟄痛傷口,花非花當即廝聲叫著醒了過來,他睜眼看見了譚四同濃妝艷抹的臉龐,又倏地將眼睛閉了起來,眼前是什么孽障,怎么如此難看?
“劉飛,不,我應該叫你花非花,枉我以前把你當親信,而你居然恩將仇報,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間。”譚四同不能說不痛心,以往那么多次他都將自己的行動計劃都告訴了花非花,而自己的親信劉飛卻早已經被花非花打死了,想想當真的氣怒難當,“你為什么閉著眼睛,你是不是不敢正視我這張代表正義的臉!”
花非花緊緊閉著眼,嚴重的腹瀉使他身體發虛,如同一個行尸走肉般杵在那里,然而譚捕頭的話使他有了反駁的**,“我是不敢正視你的臉,但不是因為你臉上的正義!”
譚四同錯愕的如同項頂炸起驚雷,“你質疑我的面相?老子這張臉除了正義就沒有別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