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她忍不住抱怨道:“你的……那么大,能不酸嗎?”
只這一句,便令他歪念又生,才平復下去的火焰竟有復燃的跡象,弘歷湊近她,附耳低語,
“那你喜歡嗎?”
反正她是看透了,藏掖著他會生氣,那她干脆直來直去,想到什么便說什么,“喜不喜歡的,有什么所謂?反正我又用不著。”
她今晚的這些話,句句都出乎弘歷的意料,他怔了一瞬,忽然就笑了,“你想用,也不是不可以。”
搖了搖頭,蘇玉珊義正言辭地道:“我不能冒險。”
“不能?”弘歷慣愛咬文嚼字,“那你可有想過?”
默然片刻,蘇玉珊頰染飛霞,悄悄的點了點頭。
目睹她那羞赧的模樣,弘歷登時心頭一軟,她居然想過?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對他其實還有一絲念想?
他正在深思她這句話的含義,卻聽她又道:“人皆有七情六浴,此乃正常現象,沒什么可驚訝的。”
呵!原來……不過如此。
強斂下起伏的心緒,弘歷看向她的眸光不再那么熱烈,笑嗤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說。”
“這又不是什么丟人之事。”道罷她才意識到話頭跑偏了,“說了半晌,你到底還要不要?”
她這般主動,到底是為何?弘歷疑道:“除了西嵐那兒,你還想去哪兒?”
沉吟片刻,蘇玉珊才道:“還沒想好,先爭取個機會。”
未防她又生雜念,弘歷事先警告,“丑話說在前頭,我只允許你在府中串門,想出府邸,沒得商量!”
“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
憶起舊事,弘歷眸光瞬冷,“靈光寺那日我沒跟著你?你那歪門邪道多得很,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逃走的機會!”
實則她還真沒想著要出府,只因她很清楚,經過那件事之后,弘歷對她肯定提防得更緊,但他先提了一句,她才順勢與他商議,眼看他如此執拗,她也就沒再啰嗦,閉嘴不再談論。
得了弘歷的允準,次日蘇玉珊便可出畫棠閣,去看望西嵐。
西嵐念叨了她好幾日,怎奈四爺一直不許她進畫棠閣,今日驟然得見玉珊過來,西嵐驚喜歡呼,忙起身相迎,
“玉珊!你終于肯出來了,我好擔心你出了什么事。”
甫一進門,蘇玉珊便發現富察格格也在這兒,朝她點頭致意,蘇玉珊淡笑以應,而后才對西嵐道:
“前些日子身子不舒坦,到有溫泉的別院里休養去了,走得著急,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讓你擔憂了。”
這是弘歷教她說的話,她照著講出來即可。
西嵐不疑有他,拉著她的手關切詢問,“那現下如何?可好些了?為何你回府后四爺不讓我們見你啊?”
“舊疾已好,只是前些日子飄雪,我又患了風寒,病懨懨的,四爺為了讓我安心在家養病,就不許人出入,這兩日風寒已痊愈,無甚大礙。”
知她已病愈,西嵐這才安心,遂請她入座,命人上花茶。
在此期間,富察格格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瞄見她走路極慢,還穿了雙平底繡珠花的平底鞋,富察格格奇道:
“妹妹莫不是有喜了?”
蘇玉珊也曾問過弘歷,要不要將孕事公開,弘歷只道她的身孕已滿三個月,可以公布。于是蘇玉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