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失思明,望著輕車簡從遠去的貼貼真木托,擔憂的問道
“王爺不在,就這么讓他去涼州,王妃會不會有危險?”
李祥驚恐的望著執失思明“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你現在該擔心的是貼貼真木托會不會被我嫂子忽悠死”
執失思明聞言頓時無語,好吧,當他什么都沒說
反正他也不懂這一家人的腦回路
何況,這貼貼真木托看樣子就是個傻的
“這些突厥人怎么辦?”
貼貼真木托怕涼王打敗突厥可汗,自己連喝湯的份兒都沒有,就把自己的士兵委托給李祥
讓李祥先一步帶著他們打去突厥可汗的部落
又私下命最忠心自己的將領跟隨,到了部落里,先一步宣布自己的占有權
“打散了塞進隊伍里”李祥隨口吩咐道
過了兩日,留下的突厥將領見李祥遲遲不出發,質問道“你留在這里,遲遲不早是什么意思?”
李祥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手下的兵受傷了,需要養養”
突厥將領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又問道“那你把我們的人安插在你們隊伍里是何用意?”
李祥爽快的笑了笑,說道“保護他們,我們有槍,你們沒有”
突厥將領覺得他的話不對,可又不知道那里不對,只能悻悻離去
又過了一日,眼看雙方的契合度高了許多,人與人之間也熟絡起來
這時,探子也來報,說“王爺的兵馬已經到了兩百里外,路上偶遇到了察察部葉護,王爺派人領著他們回去了”
李祥點頭表示知道了,又問道“王爺還說什么了嗎?”
探子說道“別的沒有什么,就是讓小人問問您,可向察察部葉護報了姓名”
李祥不解的問道“報了呀”
探子一臉你慘了的表情說道“那您完了,若被王妃聽說了…”
“哎呀,窩草,忘了這茬”李祥頓時驚恐的跳了起來
哪里還有半分穩重的樣子
丟下傷兵和俘虜,帶著其余人等急忙忙的往突厥可汗的部落趕去,好像身后有什么在追趕
一同留下的,還有對貼貼真木托死忠的將領們
李祥給他們下了點迷藥,直到李祐來了,他們才醒
幾人孤身來到漢軍軍中,猶如羊入虎口,哪里還敢挑三揀四
只能在心里暗罵‘年輕人不講武德’
貼貼真木托已經開始發燒了,眾人一步不敢耽擱,日夜兼程的趕到涼州
到了城外,先是被人領著去了營中,一行親衛,皆被人卸了武器
親衛雖不滿,奈何形勢比人強,只能乖乖聽話
秦京讓人把親衛看管起來,自己親自帶著已經昏迷的貼貼真木托來到王府
紀凌煙看著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貼貼真木托,饒有興趣的圍著他轉了兩圈
這時已經是五月,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
這貼貼真木托又是傷在胸中,于是上身一直是赤裸著
還是冬柿見到怕驚嚇到紀凌煙,匆匆的給蓋了一塊布
紀凌煙一把掀開蓋在貼貼真木托身上的布,赤裸的上身就露了出來
兩旁的丫頭們頓時就驚的大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紀凌煙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怕什么,這時候死不死,活不活的”
說完,扭頭就看了起來
“這家伙身材不行啊,滿身肥肉,連塊腹肌都沒有”邊看邊評頭論足
“還是你家王爺好看,別看年齡大了,那身材還是很棒,胸是胸,腹是腹”說著又一臉向往的說道
一眾丫鬟見怪不怪,娘娘那日不對王爺犯花癡?
連秦京都不以為奇,這兩口子又不是第一次秀恩愛
唯一的外人,就是那名翻譯,阿忽德烈,有些尷尬又有些懼怕的聽著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