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聽到什么不該聽的了?
“娘娘”春杏看著堂中眾人,無語的勸道
“哦,扯太遠了”紀凌煙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叫什么鐵鐵真木絲?還是什么真木托”秦京邊回憶著邊隨口說道
一旁的翻譯聽不下去了,連忙答道“是貼貼真木托”
“管他什么托?”紀凌煙表示記不住
“他來時可帶銀子了?”紀凌煙坐到位置上問道
秦京撓撓頭看向那名翻譯
阿忽德烈懵懵的搖搖頭
見狀,紀凌煙頓時就不高興了,不滿的問道“那金子呢?”
阿忽德烈不明白涼王妃這是什么意思,又懵懵的搖搖頭
“什么都不帶,就想讓我家青黛醫治,我家是開善堂的不成”紀凌煙冷哼道
阿忽德烈不明所以,這是要錢?
忙看向秦京
誰知這家伙竟扭頭看起來了院子里的花草
他又看向別人
只是堂中的外人,就他一個
“娘娘您的意思是……?”阿忽德烈顫聲問道
不等紀凌煙說話,一旁的荔枝翻著白眼,脆聲說道
“自然是要錢了,難不成白白的給你醫治?”
“這…”阿忽德烈一臉為難的看著紀凌煙
這是他的首領,不是他的兒子,他又不能做主
“這樣吧,我說幾句話,你替我翻譯就成”紀凌煙看著為難的阿忽德烈,不忍心的說道
誰讓自己心善呢
“貼貼真木托葉護,你如今危在旦夕,只是你既不是我兒子,又不是我孫子,我沒有理由救你”
阿忽德烈顫顫巍巍的替他翻譯道,心里無比慶幸首領此時已經昏迷了,要不然非打死他
“你來得急,又沒帶診費,所以,你愿意以察察部為診費,請求我府的內醫來診治”
“這等事,我自然不允,誰知你竟說自己是一等一的大英雄,斷不會做看病不給錢的事,所以立下憑據”
阿忽德烈越說越溜,說到后面已經面無表情了
難怪這些漢人如此狡詐
“寫好了嗎?”紀凌煙看向一旁的一個小丫頭
“回娘娘,寫好了”小丫頭行了一禮說道
接著遞上兩張紙,一張寫的是漢字,一張寫的是突厥字
突厥字的這張遞給了阿忽德烈
看著眼前秀麗的筆跡,阿忽德烈有些慶幸自己沒耍小聰明
趕緊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那你就抄兩份吧”紀凌煙說道
阿忽德烈有些為難,等首領醒了,肯定會殺了自己
見他遲遲不下筆,秦京怒目圓睜的直視著他,手中握緊的鋼刀此時也錚的抽出一半
阿忽德烈趕緊跪倒在地,一字不漏的抄了下來
紀凌煙拿著抄好的字據,親自拿起貼貼真木托的手,蓋上了掌印
接著找出阿忽德烈抄寫的兩張塞到貼貼真木托的手里
做完這一切,紀凌煙輕松的說道“抬到研究院去吧”
合著,來王府就是被訛的
阿忽德烈看著被抬走的首領,趕緊跪地請求道“小人阿忽德烈久聞王爺與娘娘的圣名,愿賣身王府,效忠王爺與娘娘”
“你當我們王府是收破爛的不成”荔枝怒喝一聲,把人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