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解救,這簡直就是殺人魔啊,比起王離的殺人如割草的行為,這些十戒幫的幫眾們對于他們的行為簡直就是小天使一般,和藹可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幾個人,嗯,也不對,重要的是這個小子。”王離搖搖頭,伸手指向已經坐起來的觀音。
“我?我怎么重要了?”觀音也是一個哆嗦,差點沒嚇的又重新癱在地上。
“當然是你的天賦!”王離欣賞的看著觀音,黑色的眼睛中清濛灼華,仿佛能直接穿透觀音那厚長的帽兜,直視他的真容。
“我的天賦?!”觀音呆呆的不明所以。
“對,就是那個讓你發至內心深處仇恨厭惡,讓你成為怪物,只能逃離故土的天賦。”
“你……”聽著王離的話,觀音一陣恍惚,他想到了他兄弟倆小時候因為能力的暴走,而把他們全村的族人和家人全部葬送在廢墟里的記憶,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痛苦。
在那一場毀天滅地的能力暴走中,他們失去了所有真正愛他還有他愛的家人和朋友,他們是兇手。
和所有這個世界上覺醒的變種人一樣,他們都認為覺醒在他們身上的這種神奇的各種那能力不是恩賜而是一種詛咒,一種來自上天的懲罰。
就算是在強大的變種人,意志堅強到如X教授一般的變種人也會或多或少的在深夜里厭惡自己,厭惡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恩賜,特別是那種改變他們容貌或者形態的變種人更是如此。
“所以,你腦中的這個東西,需要我幫助嗎?”王離手指一勾,一道清風把少年觀音的帽兜拖起,露出一直隱藏在帽兜下的恐怖面容。
鋼鐵的面罩,宛如膿包的頭上沒有一絲的頭發,而且在膿包之間有著道道的尖刺,玻璃制造的眼眶,鐵牙交差的牙齒,像一個怪異的生化面罩,恐怖又怪誕。
王離看著帽兜下,被一個丑陋鐵面具套住的,宛如一個可怕的生化戰。在觀音被王離脫下帽兜的一刻,他雙手瞬間下意識的遮住自己的臉,想掩蓋一下自己的丑陋,但是在他手剛剛抬起的時候,一個無法抗拒的力量就緊緊把他束縛在了背后。
無法動彈的他,**裸的,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宛如赤子。
“既然你想放棄這個對你來說是罪惡的源泉,那我就幫你怎么樣?讓你重新變成一個正常人,可以自由的呼吸在這個天空下,結婚生子。”王離的話像惡魔的呢喃,又像是佛陀的天花亂墜,不斷的擾動著觀音之科年少脆弱的心。
眼前這個變種人是王離自緋紅女巫以來,第二個天賦如此卓越的變種人,而且就算以他萬古的見識也無不贊嘆,一個**凡胎的脆弱少年竟然會擁有一個堪比太陽的微型恒星。在這股力量下,他們生存的地球簡直就是一個搖擺在風暴里的帆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可以船翻人亡了。
這股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和魅麗,又是如此的無法置信。
“我……不……我……”觀音掙扎著,他兩個模糊的大玻璃眼罩下的光線忽明忽暗。
當他日夜最想擺脫這個詛咒的時候,他突然猶豫了,他膽怯。
“哈哈哈!這是你的恩賜!”王離一指點在了他的腦袋上。
咔嚓!筋骨分明的手指之下,丑陋恐怖的面具寸寸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