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離這一刀在杰斯·特納的老婆,這個黑人女人的鎖骨上劃了長長一道口子,右肩斜向脖頸下方,幾乎差一點就劃到了這個可憐女人的頸動脈了。傷口狹長而猙獰,鮮血盡情肆意的流淌在這個黑人女人的皮膚上,像一條蔓延爬行的蛇。
而這條蔓延爬行的蛇也爬到了杰斯·特納的心里,這個在外面冷酷無情的哨兵特勤局探員,這一刻慌了,六神無主的他雙手高舉,向是在投降又仿佛更是在求饒。
看到這一幕埃迪·布洛克有些不忍的別了一下頭,而槐序確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仿佛里面有相當有趣和吸引人的東西。
“你!你不要動!你想干什么你直接說,求你不要傷害小絲!!”
“杰斯·特納,聯邦政府雇員,哨兵特勤局一級探員,現在舊金山變種人抓捕的負責人,這是你吧!”王離把手上的微微抬了一下,撇開了小絲的傷口處,平淡的看著杰斯·特納說道。
“是我!是啊!你有什么沖我來就好了,求你不要在傷害小絲了好不好!”杰斯·特納語速快速的說道。
“幾年前,帶著自己的六歲的女兒在公園玩樂的時候,自己最寶貴的女兒不小心受到變種人戰斗波及而死亡,從此以后性格大變,開始懷恨變種人,認為變種人都是該死的變態,不管是小孩子還是成年人只要是變種人那就是原罪,對吧!”王離繼續語氣平淡的說道,是詢問又像是陳述。
“對,就是我。”杰斯·特納看了一下臥室床頭上的他和女兒老婆的合照,又看了看驚恐萬分的老婆,最后哀求的看向王離。
“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先放了我老婆,她現在流了好多血,在這樣下去她會死的,我求你了,我已經失去了女兒,我不能在失去我的愛人了。”
“那就沒有錯了。”王離點點頭,把手中的廚刀隨手丟在一旁,指著身邊的槐序問道。“這個年輕的姑娘你認識嗎?”
“她?她是昨天那個變種人?怎么沒有死?”杰斯·特納看著王離把手上的刀給丟下,心里悄然松了一口大氣,不過當他又跟著王離的手指看向正在目不轉睛看著他的槐序,臉色瞬間大變,剛剛放下的其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你們是變種人?你們這是要報仇來了?你們不怕我們把你們都抓起來?”
“你們怎么敢?”這一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喊道。
等明白這些人是該死的變種人以后,他的心里就被怒火給充斥滿了,這些該死的變種人怎么敢那么大膽子,敢入侵政府高級官員的家里,還敢傷害要挾自己的妻子!這些就知道逃跑的老鼠。
“看看,都到了這一步了你還以為我們在怕你?是不是天天在特勤局里掌握別人生死掌握習慣了?我們不敢什么?”王離摸著黑人女人的頭發,語氣悵然的道。
“說說吧,你們想要什么?”杰斯·特納開始氣定神閑了起來,他要逐漸掌握局勢,以以往和變種人的交道來說,他知道這些老鼠一樣的變種人不會有那么大膽子敢真正的去殺一個政府雇員,除非他們是真正的想要和政府開戰,而那將使他們迎來滅頂之災。
“我希望這位先生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你這樣做是會讓你們變種人的處境更加的萬劫不復的。”
“我想干什么?”聽到這里的王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想干什么?”
“你死了一個女兒,而在你手上卻死了上千個的變種人,上千個家庭被你推進來地獄,而你問我想干什么?”
“你在復仇,而我也在復仇啊!”
王離在黑人女人頭發上的瞬間變化一個猙獰巨大的利爪,砰然發力。
嚎叫共生!
砰的一聲,黑人女人小絲,這個可能是無辜的女人,在王離嚎叫的巨大利爪之下腦袋瞬間被捏的粉碎,這一炸裂就像一個真正煙花,像二月里的爆竹,紅的百的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