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按住不斷掙扎的旅店老板,右手的匕首慢慢劃破旅店老板的脖子,隨著匕首的劃動,暗紅的鮮血像地底抽出的泥水一樣,生冷,粘稠,又富有沖擊感官的氣溫,大片向四周濺去。
金善立笑容陶醉的扯下中年男人嘴巴上的破布,隨著緊捂的破布拿來,大口的血液從這個可憐的中年大叔嘴中噴出,他每一次想張開求救的時候,就會有大量的血液噴出,導致被割喉的他沒能發出一句清晰的話來。
“嚯……嚯……”這個可憐的男人,此時他胖胖的身體像一條被開膛破肚的河魚一樣,只剩下了神經最后的抽動,渾濁的瞳孔在快速流淌的血液中慢慢失去最后一絲光澤。
隨著旅店老板的死亡,金善立幾乎**的打了一個哆嗦,享受死亡的他最喜歡看一個人臨時的表情,每次這樣他就能有一種掌握生死的快感,有種瞬間領悟一個人的一生的錯覺,他是生命的主宰者。
被濺到鮮血的臉上,黑色的蝎子被染了通紅,張牙舞爪。
對于這個可憐的旅店老板的死亡,其他人神色沒有一絲的波動,就像走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螞蟻,是那種甚至是連螞蟻在腳下被踩死了都不知道的漠視。
除了黑人女人厭惡的向后退了兩步,不過她不是對旅店老板的死亡產生了什么情緒,她只是不喜歡旅店老板的血沾到她的鞋子上。
“除了這個旅店老板,最后顯示王離的活到的痕跡還有哪里?”隨著旅店老板死亡的同時,杰克遜·諾里斯轉頭向身邊的另一個女人問道。
“還有布魯斯街上的一家酒店。”白種女人蒂芙拿著一個平板邊劃邊說道。
“還有了?就這一條?”杰克遜·諾里斯疑惑道。
“有啊。”蒂芙歪頭裝成無辜樣。
“那就趕緊說完!”杰克遜·諾里斯冷眼橫豎。看著眼前的這四個手下,心里是直罵都是一群瘋子,每一個人是正常的,早知道他就一個來了。
前段時間他自己一個人不一樣也把那個假冒滿大人的演員給從監獄里抓了出來嗎?現在在他看著這些臨時安排到他身邊的什么能力者都是一群腦殘和瘋子,只會拖他后腿。
“還有一個叫埃迪·布洛克的記者和一個叫槐序的同居華裔女孩近期和王離有過交集。”蒂芙拉了拉衣口的白皙,雙眼茫然的說道。
“那就一個個找。”看著蒂芙裝模作樣的樣子,杰克遜·諾里斯壓著心中的火氣狠狠的說道。
這邊在尋找王離蹤跡菲爾·科爾森在舊金山警察大樓里也同樣遇到了和杰克遜·諾里斯差不多的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