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輝撓撓頭:“就不可能是讓他后人滅了皇宮?”
“可能嗎?!”周穎、羅通、趙卓和任正四人異口同聲。
楊軒無奈地看著齊輝道:“你這智商怎么忽高忽低的?正常點行不行?”
“咳咳。”齊輝訕笑道,“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
趙卓感到好笑地看了齊輝一樣,而后看向楊軒道:“楊師,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親兵代表主將用刻圖形式來傳達主將想要傳達的信息,然后刻下了十四幅圖案。”
“這些圖案前面大部分都講述了他們從為何起義、如何起義、愈發壯大再到最終于葬山覆滅的過程和經歷。”
“而最后兩幅圖,實則是告訴主將的后人,讓其拿著心法就走,最好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好好活下去。”
“如果搬走黃金之人是主將的后人的話,那么這后人明顯會錯了意,不然藏于暗格中的心法不可能不被發現。”
楊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估計這主將的后人不僅會錯此意,前一幅圖案的意思很可能也弄錯了。”
楊軒向右移步幾許,看著眼前圖案道:“這第十二幅圖,一人被劍穿胸而過,兩人在天看著。”
“不久前羅通說,估計是親兵心中有恨,渴望這叛徒被弄死,讓另外兩個人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話落,羅通點點頭。
楊軒微微抬頭道:“可你們仔細看,天上兩人的手臂是揮舞狀。”
“這幅圖案的真實含義,或有可能是讓主將后人不要找這叛徒報仇。”
“啥?!”齊輝懵了,“不會吧,這叛徒禍害了五萬大軍,還不要報仇?”
楊軒搖搖頭:“好好的起義軍,為何有叛徒?這其中或許涉及到政治上的交易,涉及到政治,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眾人張了張嘴,不再言語,涉及到政治,那就有點深奧了,他們搞不懂。
“楊師,您剛剛說此事不簡單是為何意?”任正疑問。
羅通等人看向楊軒,他們同樣感到好奇。
楊軒皺眉搖頭道:“我隱隱有種感覺,這主將后人恐怕會錯了意,將黃金和白銀搬走,有了錢財,就能壯大勢力,若他又想為主將報仇的話,或許此事還沒完。”
“這……”趙卓愣了愣道,“這都過去八十年了,還想著報仇?”
楊軒灑然一笑,擺手道:“我也只是天馬行空般的想一想,只是辦案的警覺告訴我,八十年前火燒五萬大軍之事或有問題,再結合這些圖案中的含義,隨意猜想一下罷了。”
任正努了努嘴道:“楊師您的警覺一向很準,說不定這主將的后人們正在養精蓄銳,蓄勢待發呢。”
趙卓挑眉,這老任倒是說得有些道理,辦了這么多大案,楊師的警覺確實很準。
楊軒搖頭一笑:“別想那么多,即便有問題,問題也在江南,若我們南下江南正好碰到相關案件再說,沒碰到多想也無益。”
聞言,趙卓和任正點了點頭,不再多想。
“走吧,該出去了,待在這無光亮的地方,心情都變差了。”楊軒笑道。
“走走走,趕緊出去。”齊輝催促道。
羅通嘴角微翹:“這會兒你那么急了?不去開棺看看?”
“還開個屁的棺,有了兩本先天心法就夠了,趕緊出去分贓,先天心法誒!”齊輝一臉喜滋滋。
眾人聞言一笑,朝西北洞口而走。
通過對圖案的二次解讀,此洞口盡頭定是出口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