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沒有加入國安部的時洛,會在那樣一個敏感的時候,出現在地獄街?
又為什么,她能力一般卻能進入國安部?
他父母的死亡,究竟是怎么回事?
厲寒看著掛斷的電話,眼尾漸漸染上了紅痕。
地獄街是境外勢力,距離華國十萬八千里,和華國政府向來互不干預。
怎么突然就開戰了?
厲寒將電話丟進兜里,神情沉沉。
“瘋狗,abyss,S……”
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
時間線往前拉。
精神病院中,刀疤男從二樓窗戶落下,順著早就定好的逃跑路線,通過地道,順利出了精神病院。
陰暗的巷子里。
確定此處沒有監控器,刀疤男咬著衣服,將胳膊上的玻璃碎片拔了下來。
“嗯……”他悶哼一聲,撐著墻壁站起來。
剛準備離開,胸口一疼,眼前黑暗席卷而來。
嘩啦。
刺骨冰涼的一桶加了冰的水傾倒而下。
刀疤男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眼前是一個未開燈的房間,外面是深夜,所以房間里并不明亮,他只能隱約看到自己面前有個人。
“你……你是誰?”
“你們為什么要去精神病院,是為了找什么東西?”
男聲喑啞,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奇怪。
刀疤男憑借多年經驗,很快就判斷出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用了變聲器。
“什么東西,我不懂你的意思。”刀疤男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倒是挺硬。
“綁匪”并不生氣,反而淡淡的笑了一聲
“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如果不乖乖的,你知道有什么樣的下場嗎?”
“勞資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殺了我你可就永遠都不知道我們到底是為了什么而來。”
盡管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既然他想知道自己的目的,一定不會輕易殺了自己。
刀疤男很自信的想,他可以以此和對方談條件。
“這樣啊……”“綁匪“默默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緊接著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同時另外一個人從黑暗里走了出來。
這個后出現的人身形要比椅子上坐著的人高大一些。
他沉默的走近,接著堵住了刀疤的嘴,雙手扣緊了刀疤男的四肢,似乎是為了不讓刀疤掙扎。
很快,之前從椅子上離開的人走過來。
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刀疤男看到了對方隱藏在黑暗中的雙眼,那是一雙極冷的雙眸,看人時像看一件物品,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一塊白色的滴著水的桑皮紙出現在對方手中。
“你知道古代有一種刑法嗎?叫做貼加官。說的是把浸濕的紙一張又一張撲倒犯人的臉上,很快,犯人就會窒息而亡,殺人也不留痕跡。”
他聲音冷冷淡淡的,宛如情人間的呢喃,分毫沒發覺自己嘴里說的話有多么的令人驚悚。
“你……”刀疤男妄圖掙脫繩子束縛。
但他全身發軟,即使沒有這個按著自己的人,他也沒辦法自己掙脫束縛沖出去。
“不!”
啪。
一張桑皮紙貼在刀疤男臉上。
窒息感陡然傳來,刀疤男控制不住的掙扎。
對方停也沒停,又是一張。
等貼到第五張的時候,瘋狂掙扎的刀疤男已經不動了。
“綁匪”揭開桑皮紙。
刀疤男臉色發白,直翻白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宛如從水中撈上來似的,面皮發腫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