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這才將信封拿起來:“這封信我也是剛打開,所以之前并不知道,下面我說的話,都是厲家祖宗的意思,在座的人都是厲家的子孫,每個人都要聽清楚。”
厲天哲忍了又忍終于還是說了出來:“阿爺,這喬瑩可不是厲家的子孫,我覺得今天是不能讓她旁聽的。”
老太爺犀利的眼神盯在他的臉上:“今日我讓她在這里,我相信你們每個人都不能理解,但是早晚有一天,你們會感謝我!”
厲天哲站起來:“阿爺,您還是現在就說了吧,也讓我們心服口服!”
老太爺冷笑:“你要感謝我沒有說,不然你會嚇得站都站不住!”
厲天哲不相信一個而小小的喬家女兒,能嚇到他什么?還不是都為了厲寒?
但見到老太爺如此堅決,也不敢再問,只坐下。
不過,剛才的那些話,到時再所有人的心里都激起了千層浪,都在盤算著這喬瑩究竟是什么人?
老太爺站起來,鬼叔連忙攙扶他走到了正中央:“祖宗的意思,你們都給我挺好了。”
安靜下來。
厲家祭祖,之所以穿漢服,就是因為厲家是從漢朝就已經開始繁盛起來,到了如今,已經經歷了兩千兩百多年的風霜雪雨。
老太爺拿著信件的手都已經在微微的發抖,能在兩千年后看見祖宗的信件,是多么巨大的震撼。
厲氏子孫,見字得詳:
見此信時,家道或已敗落,主事或已不肖。古云積金以遺子孫,子孫未必能守。吾厲家之祖,從布衣白丁而起,得創業守成而終。苦難艱辛,不必贅言。
亂世以重典,雖味辛而能治。爾等當念求人不如求己,更無須昧于天地神明。至若家道衰微,主事不肖者,當身體力行,各憑本事。爾等子孫闔當自察。
爾等既自心惴惴,當以吾意處之:凡厲家子孫,不論嫡庶,若能于一月內,保厲家產業,于其上而三分益一者,視其為厲家繼主,各家須當尊奉。
切切。
聽完信件的內容,所有的人都驚了,如今厲家的產業已經遍布全球,錢對于厲家來說只是一個沒有用的數字而已。
想要在這上面在上漲三分之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到,即便是厲寒也不行。
見大家都不說話,老太爺給了最后的期限:“一月為期,下個月的今日,還是在這里,拿出你們的成績給我看!”
然后便將那信件恭恭敬敬的收起來,再次磕頭之后,走到喬瑩的身邊:“瑩瑩,走吧!”
喬瑩站起來,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走出了祠堂。
厲寒還坐在那里,不對啊,這是什么時候,自己居然成為了擺設,她就這樣霸占了祖爺爺全部的愛護?
喬瑩,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一定會查清楚!
厲林見老太爺走了,膽子也大了起來,站起來走到厲寒的眼前:“我說厲寒,你曾經號稱是閻王爺,多少人對你都聞風喪膽,怎的現在在媳婦兒的面前都沒有半點的地位了?”
厲寒也站起來,厲林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厲寒冷笑:“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寵。”
然后就走出了祠堂,心里卻想著,再見到喬瑩的時候,一定要問出她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而此時的喬瑩正在祖爺爺的房間里:“祖爺爺,現在我是厲寒的妻子,便是您的晚輩,您大可不必將我其他的身份看的這么重!”
“君主,如今厲家看上去是一片錦繡,可如果不能選出來一個能扛起大旗的繼承人,厲家必定會走上落寞,所以,我請求君主幫幫寒兒!”
喬瑩將老太爺扶起來坐下:“祖爺爺,您有沒有想過也許厲寒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幫忙,他一個人是可以的!”
“寒兒是好樣的,但是想要害他的人也是不少,我不能在他的身邊保護他,就只能請您多費心了!”
喬瑩笑笑:“既然是夫妻,便會同心協力!”
老太爺激動的熱淚盈眶:“多謝君主,還有一事,不知道君主能否幫忙?”
“祖爺爺您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會去做的!”
老太爺的臉上爬上了一抹笑容:“君主,您是時候給厲家添一個孩子了。”
喬瑩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情:“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