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止霎時便連呼吸都不敢了。
陸寬寬微微勾起嘴角,直起腰身。
高止見陸寬寬離得遠了些,這才不著痕跡地長長換了一口氣。
陸寬寬緩然褪去高止上身所有的衣衫,手上肌膚時有時無地觸碰著他的身體。
高止倒吸一口涼氣,抓住了她的雙手。
“我自己來就好了。”高止撇開陸寬寬的手,低下眸子,胸前黑色異花淺然生出,驀然一痛,使他蹙起了眉頭。
“從前你總是受傷,不都是我給你療傷?威銘山那夜......不也是我給你涂的藥嗎?”陸寬寬輕聲道。
“那夜?你明明是清晨時趁我還睡著給我上的藥。”上完藥之后,還不著調地摸了他的腰......
“高道長記得挺清楚的嘛,定是百般回味過許多回了。”陸寬寬將傷藥扔到高止手上,輕輕一笑,卻不再撩撥他。見好就收,既拉又推,這小道不就吃這一套嘛。
何況,她都已經主動過這么些回了,趣味性大大降低。總也要等著高止給她些新花樣。再者,他情欲又起,對他現在的身體沒什么好處,
高止聞言哽塞,不置可否。
說有百般回味吧,總也是令人羞愧難當。說沒有百般回味吧,他便又犯了妄語戒。
“砰——”沈賀鯉抱著陸威風破門而入,大聲道:“不好了!又出事兒了!”
高止衣衫不整,陸寬寬神色魅惑,這場面總也令人想入非非。
沈賀鯉喉中聲音驀然噎住,只定定抬起手掌,捂住了小威風的雙眼。
“哈哈哈~師虎羞羞,這么大人了,還要妖娘娘給他脫衣服。”小威風撇開沈賀鯉的手,指著高止就開始笑。
陸威風正是好奇的年紀,看見什么都喜歡摻和一下。陸寬寬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習慣,便施術封了陸威風的嘴。
高止猛然直起身子,道:“你對他干什么了?他還只是個小孩子。你封他五識了?”
“就封了個嘴。”陸寬寬揉了揉耳朵,轉臉問沈賀鯉:“又出什么事兒了?”
這才過了多久啊,這四仿縣究竟能不能太平一會兒?
“縣中有幾個男子偷吃了紅毛蛇的肉,現在正......”沈賀鯉說到一半竟支吾了起來。
“現在正怎么了?”陸寬寬蹙眉,聽話聽一半,渾身不舒坦。
“嘖,真是讓人難以開口。”沈賀鯉小手無奈地敲了敲自己的大腿。
“只有你說不出口的話?”陸寬寬之前可真天天希望他能在嘴里把個門。
“現在正到處發·**情呢。”沈賀鯉說道。
“那紅毛蛇的肉還真有壯陽的功效?呵。”陸寬寬沒忍住笑了出來,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呢。
陸寬寬起身,想著那些凡人偷吃妖蛇肉,必然不只是‘壯了陽’這么簡單,便出了房門準備去看看。
沈賀鯉見陸寬寬已走,便跑到高止床邊去,欠欠地問道:“你們剛剛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