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案子都是找不到什么線索的,何況那李勇已在那枯井之下待了三年,三年了,更是無從查起了,要是再不做些合理猜測,這案子必然又是一樁懸案。”陸寬寬說道。
高止沉聲,心中也是同意陸寬寬所說的。
半晌后,楊柳巷陳屠夫被押到了公堂之上。
“來人可是楊柳巷陳二戈?”趙應豐大拍醒木。
“是的,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何罪?大人要將我拿到堂上來?”陳二戈堂皇問道。
“你可是與李氏玲燕有私情?”趙應豐問道。
“他這樣問,人家能答‘有’就見了鬼了。”陸寬寬扶額,真不知是不是該夸趙應豐一句‘老實人’。
“怎會!草民一向安分守己的啊!”陳二戈連忙擺手。
陸寬寬見此,緩步走到后堂,搖身一變,便作了一布衣美男子。
高止看著陸寬寬走進了后堂,心中正疑惑她是去干嘛了,陸寬寬便從后堂又走了出來。
高止見她一身男裝,英俊瀟灑,直朝公堂之上而去,面上疑惑便更重了。
“大人!我才是與玲燕情投意合之人啊!”陸寬寬快步上前,立即跪地,朝趙應豐行了個大禮。“我在堂下隱忍許久,現在實在是忍不了了!我跟玲燕一見鐘情,奈何她已嫁作人妻.......唉,不提也罷。但玲燕心地善良,絕不是那種會做出殺夫之事的女子啊!”
高止見堂上陸寬寬演得‘聲情并茂’,雙眼竟不知為何微微有些刺痛。
“噢?”趙應豐見突然殺出一個‘自曝’情夫的男人,竟還有些無所適從,而且,這個男人,長得真像陸寬寬......哦不,他好像就是陸寬寬。
“你......你也是玲燕的情夫?”陳二戈先是一驚,其后面上竟生出一絲怒意來。
“也.......”趙應豐一下子就聽到了這一個刺耳的‘也’字。
“嘖,也?”陸寬寬故作震驚狀。“我沒聽玲燕說過她還有別的情夫啊。玲燕,你說的一生一世只愛我一人呢?先前在榻上說的那些,你都不作數了?”
“你!你說什么呢!什么情夫?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玲燕一臉茫然,心中突急。她上哪里認識這樣俊俏的男子去?“二戈,你聽我解釋。”
“你不該先跟我解釋嗎?”陸寬寬上前拉住玲燕的手,目光深情。
李氏玲燕一瞬失神。
“你!你居然敢背著老子找別人!”陳二戈騰地從地上站起,走到李氏玲燕跟前就要拳打腳踢。
“來人,拉開他們。”趙應豐無奈召人,將陳二戈拉離了李氏玲燕。“真是不打自招。”
趙應豐搖了搖頭。
“陳二戈,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趙應豐將手中醒木拍得震天響,一下子便讓整個公堂安靜了下來。
陳二戈熱血下頭,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么。
陳二戈連忙下跪。“我雖是玲燕情夫,但真沒有殺人啊!大人你明鑒!大人你再盤問盤問那個小白臉,人一定是他跟李氏玲燕殺的。”
陳二戈大手一指,將陸寬寬與李氏玲燕給推了出去。
“嗯哼?”陸寬寬半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