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丫頭,此時才想到討饒怕是已經晚了,我們老大才沒空和你耗著呢。”
段延慶也果然如云中鶴所說的那樣,只是轉頭瞥了段玉一眼,就繼續要離開。可是段玉哪能讓他就這么走了,萬一真吃了云中鶴的虧,她到哪哭去啊。
“還記得二十年前天龍寺外的長發觀音么。”
突聽得當年的舊事被提起,段延慶呆立當場,那件事情可是她心中的秘密,也是他當初活下去的動力,按理說段玉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的。
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過身來,段延慶還沒說話,段玉又說出了一個日子。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
說完,她又取下身上金鎖,拋向段延慶。
而段延慶在接到金鎖后,先是呆立了片刻,隨后開始喃喃自語。
“是了,是了。日子完全對的上。”
看著老大這副模樣,葉二娘和云中鶴正有些摸不著頭腦,卻見段延慶突然抬手,以一陽指擊毀了機關樞紐。
機關瞬間破解,段玉飛身而出。此時的云中鶴還在迷糊著呢,段玉抬手就是六脈神劍中最快的一劍,少沖劍。
云中鶴輕功雖算頂尖,但手上的功夫在四大惡人中確是最差的,更不用說和段玉相比了。再加上段玉是趁他愣神時候突然出手,自然做不出絲毫反應,就被洞穿了喉嚨。
段延慶看了一眼云中鶴的尸體,又轉向葉二娘。
“二娘,你先離開,我有事要和她說。”
葉二娘雖然看不懂段延慶這通操作的意圖,但段延慶積威已久,她也不敢忤逆,疑惑的掃了段玉一眼后,運起輕功離開。
“你是我的女兒?那你娘是?”
葉二娘走了,段延慶既期待又有些情切的開口詢問。
“我娘是鎮南王妃刀白鳳,當年她因氣憤我爹的風流所以出家做了道姑。
至于那晚的事情也是因為她和我爹吵架了,氣憤之下一時沖動,所以決定要把自己,交給天下最骯臟、卑微之人來報復我爹,這才有了天龍寺外的事情。”
其實對于是否要認下段延慶,段玉心中一直是猶豫的,段延慶固然沒有對不起自己,但段正淳在這件事情上更是無辜。
雖說無論是否將此事公布于眾,對段正淳都是一種傷害,但段玉覺得還是不知道對他來說更好些吧。
因此在回答段延慶之前,段玉猶豫了許久。
段延慶聽我段玉的話,已經確信了她的身份,因此開懷大笑起來,只是笑到一半他突然面色一凜,對段玉道:
“你不是知道了我是你爹了么,你怎么還叫段正淳那個狗賊是爹。
他要是知道了替我養了近二十年女兒,不知會是什么心情。”
說到此處段延慶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