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祎終于踏上旅程。
一人一馬,兩名隨從。
如果不是因為天道限制,陳祎大可以直接騰云駕霧飛到靈山。
但這樣,她就沒有一路的辛苦,沒法得到功德。
求取真經,也毫無意義。
就這樣,三人一馬,踏上旅途。
這一走,便是幾日光景。
陳祎心中不愿求取真經,但也只能一路西行,不敢耽擱。
她巴不得早日結束西行,好能跟在林楓身邊修行。
這一日。
陳祎三人到了法門寺。
法門寺眾僧聽聞陳祎到來,連忙列隊歡迎。
只是當真正見到陳祎,法門寺眾僧卻愣住了。
“這怎么是個女人?”
“女人也能西天取經嗎?”
“這不是在胡鬧嗎?”
“就是啊。”
原本,他們是帶著學習的心思來迎接陳祎。
然而當看到陳祎是個女人之后,他們都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
畢竟在當前,哪有女人成為西方教代表的?
別說觀世音。
觀世音是特例!
陳祎將這些人的竊竊私語聽得清清楚楚,心中卻充滿不屑。
若不是天定她成為取經人,她才懶得受罪。
一路走來,十萬八千里,真當是鬧著玩?
法門寺住持倒是耐得住心思。
他恭恭敬敬將陳祎一行人迎進法門寺,恭敬說道:“萬分抱歉,門下弟子未曾見過法師,多有冒犯。”
不得不說,這和尚確實會做人。
陳祎自然也不會跟一群弟子計較,只能搖頭笑著說:“沒事。”
吃茶用齋,一切都按照最高規格。
雖然陳祎是女人,但畢竟代表著如今西方教的臉面。
法門寺自然不可能在吃穿用度上委屈了陳祎。
用完齋飯后,便是坐而論道時間。
陳祎受邀,與眾僧一起論道。
法門寺弟子雖然有些排斥陳祎。
但畢竟陳祎也是難得的美女。
他們自從成為西方教弟子后,很久沒有見過女色。
如今見到陳祎這樣漂亮的女人,自然心癢難耐。
因此,這**說禪,在他們眼里,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光明正大欣賞陳祎的機會。
至于陳祎會說什么?
他們心中并無半分期待。
深夜時分。
講禪論道接近尾聲。
終于有人說起此次西行之事。
“如今西方教定旨,去往西天拜佛求經,怕是一路艱難險阻啊。”
法門寺住持長嘆一聲,對陳祎接下來的行程并不看好。
陳祎如今已經覺醒十世記憶,自然知道這一路上會遭遇什么。
即使他前幾世西行求經并無多少磨難。
但第一世身為金蟬子時,她也算是見多識廣。
別的不說,西方教無數妖魔鬼怪,見多了。
但她裝作不知,笑著說道:“這一路上,能有什么磨難?”
說起這個,法門寺眾僧來了興趣,眾說紛紜。
“水遠山高啊!這一路十萬八千路,各種窮山惡水,路途并不好走。”
有人說起路途。
“路多虎豹!這一路,將要經過各種深山老林,虎豹眾多,怕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