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都沒死,怎么就死了呢?”
“我肯定沒見鬼,那我看見的是誰?”
“你是誰呀?你怎么不說話?”
這大白天的,張震都給大媽的表情和言語弄得有些后背發涼。
這老太太不是被嚇得精神失常了吧?
“你別過來,鬼呀,你是鬼!”
樓下大媽突然間看到了張震,直勾勾的眼睛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惶恐的站起來,似乎想要從墻角挖個洞鉆進去。
那恐懼的神情絕對不是在做戲,顯然是已經被嚇破了膽!
那叫聲十分的凄厲,聽著特別的瘆人。
張震不知道樓下大媽為什么看見他,就像看見了鬼一樣。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鬼,但如果身上要是沾上點兒鬼味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那些老頭老太太都立刻看向了這邊,疑惑不解的盯著張震。
他們看著張震的眼神十分正常,完全沒有像樓下大媽那么一驚一乍,狼哭鬼嚎。
張震聳了聳肩,懶得繼續打理這位神經不太正常的大媽,很快就來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門口。
隔壁的房門開著許多人都在房間里面,嗚呼咽咽的哭聲卻已經停止。
張震沒有見到白墨,也沒有見到什么眼熟的人。
房間里飄出格外濃烈的血腥味兒,正在忙忙碌碌的那些人都穿著警方的制服。
一位非常漂亮的女警從房間里走出來,犀利的目光落在張震身上。
上上下下的審視,就像兩把鋒利的小刀子一樣,把他從上到下剜了幾遍。
張震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卻被女警叫住。
“你是不是叫張震?”
張震覺得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對,此刻聽到這樣的問話,頓時心中一個激靈,難道自己又牽扯到了另外一件事情當中?
白墨從一開始,就是非常神秘的一個存在。
張震不知道她是人是鬼,或者還是什么這樣那樣的奇怪生物。
她本身還帶有一個來歷十分詭異的第二人格:蜚!
她那個姐姐白墨是否真正的存在,是否曾經死過,是否現在還活著,這一切都是個謎。
所以張震對于那個房間之中發生任何一種情況都不會覺得意外,因為正常了才是最大的意外。
“我是張震,警官,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張震表現得異常平靜,心中毫無波瀾。
如果現在用測謊儀來對他進行檢驗的話,肯定是無法感受到他的任何情緒變化。
心如死水!
“這串鑰匙是不是你的?”
美女警官掏出一個證物袋兒,里面有一串鑰匙,確實就是他的鑰匙。
但他記得沒有把這串鑰匙交給白墨,或者是丟在了她的房間里。
鑰匙一直都在他的身上攜帶,因為那是老爺子留給他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