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些日子關于聰小小的事情傳出去之后,那些原本不停拜訪謝家的人便消失的一干二凈,尤其是四五血路發生之后更是變得門門可羅雀,生怕被牽連到一點責任。
經過這么長時間外界早已經知曉這場迎親當日在凌霄殿里的細節,正如那日在茶樓之中那人說的一樣,圣宗圣女聰小小和唐國世子李休兩情相悅,雪無夜和圣宗乃是強行聯姻,所說大勢力之間避免不了這種事情,但眼下還是能避嫌便避嫌。
若是不小心沾染上了那才是大罪過。
謝家作為聰小小的本家,在現在這種時候自然是要受到重點關注,如今的謝宅之內便有一位圣宗的五境宗師守在其中,名為保護,實則卻是在監視。
“下雪了。”
謝家如今的家主,也就是聰小小的父親謝遠山整坐在院中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緩緩而落的細小雪花,感慨道。
冬天里總是會下雪,這自然沒什么好值得感慨的地方。
只是因為眼前有人,所以才會感慨。
“是啊,下雪了。”
在謝遠山的對面同樣做著一個人,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這人便是圣宗的九長老,魚白翁。
“小小在宗門內可還無恙?”
“小小是我圣宗的圣女,自然無恙。”
二人的中間擺著一張棋盤,各執黑白子正在對弈。
一片雪花落在了棋盤上,魚白翁突然問道:“遠山如何看這件事?”
“白叔覺得遠山該如何看?”
這些年來圣宗當中也有幾個人對于謝家算是不錯,這個魚白翁平日里雖談不上有所照料,卻也是相安無事。
“如何看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只是有些時候我等如何看并不重要。”
魚白翁低頭看著棋盤,意有所指道。
謝遠山點了點頭,贊同道:“既然并不重要,白叔又何必問我?”
魚白翁道:“老夫也算是看著小小長大的,自然希望她能夠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但是宗派畢竟不是個人,宗門為你提供庇佑,你就要為宗門做出付出,凡事都需要相互理解,等這件事過去你多和小小聊一聊,無論是身份地位,雪無夜都要勝過那李休遠矣。”
“世子畢竟不是太子,何況你也知道,圣宗欲要正式成為第六大勢力少不了萬香城的幫襯,小小做出這點犧牲是值得的。”
謝遠山面無表情,說道:“白叔的教誨遠山自然記在心里。”
魚白翁點了點頭,覺得有些欣慰。
“對了,遠山如何看待李休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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