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洪濟州已經朝著他殺了過來,但他卻置若罔聞,雙手翻飛結出印決,重重的拍打在了二位長老的身上。
他的身體也被洪濟州給踢飛出去,落在地上滑行出去很遠一段距離。
起身站立,無悲無喜的擦拭著自己嘴角的鮮血,仿佛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劉先生抬起了手。
他的手掌有些蒼老,上面帶著些許褶皺,許是太久沒有打過架,太久沒有修行過,那雙手上的老繭變得淡薄了許多。
但仍舊很有力量,所以他的手掌用力握緊,兩道巨大無比的爆炸聲從小天地當中傳出。
帝族的二位長老身子踉蹌著跪倒在地,雙目大睜,滿身鮮血。
洪濟州面色陰沉,目光閃爍中帶著忌憚。
劉先生負手而立看著眼前三人,面無表情。
......
......
感受著四周天地當中不絕于耳的戰斗聲響,知白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他就像是勝券在握,老實說眼下的戰場當中除了二先生之外其余人都是或多或少落入了下風,這怎么看都不太可能贏。
但他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半分減少。
目光注視著李休,知白取出了一張棋盤放在了執法堂的桌上,然后伸手做了一個請勢。
李休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下,將黑子遞了過去。
“你先行。”
知白身后接過:“卻之不恭。”
下棋是一件雅事,但也要分場合,眼下旁人為了他們兩個打生打死,而他們二人卻在下棋,怎么看也有些說不過去,但這就是現在這時候應該做的事情。
因為二人是棋手,將自己該做的一切全都做完了,那么棋手所能夠做的事情除了等待棋子分出勝負之外,便只剩下了桌上的一方棋盤,桌角的兩杯濃茶。
“殿下認為,這一次誰能贏?”
李休說道:“你從未贏過我。”
知白搖了搖頭,也不生氣:“殿下應該知道,有時候我不是不能贏。”
李休點點頭道:“但這次你一定會輸。”
知白很好奇,于是變開口詢問:“殿下為何如此肯定?”
李休抬頭看著天上,看著那些漸漸開始出現傾斜的戰局,淡淡道:“你的人不如我的人,我自然就會贏。”
知白嘆了口氣,說道:“殿下身側的人雖然少,但是每一個都是絕頂,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