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又停下身來,終于看了商鼎的尸體一眼,冷哼道:“不是跟他一樣嗎?”
李坤這才知道她誤會自己了,不由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難道我在姑娘眼中竟是如此的不堪嗎?”
白靈兒詫異道:“難道不是嗎?”
李坤苦笑道:“姑娘真的誤會我了,我確實想要見姑娘,但并不是因為對姑娘心懷歹意,而是想要知道姑娘跟李坤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為何會替他家的慘案出頭?”
白靈兒定定地看著李坤,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難道跟李坤公子有什么關系?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坤已想好了對策,不得不先騙著白靈兒,說道:“姑娘有所不知,我跟李坤公子是故交。”
白靈兒驚訝地看著李坤,驚問道:“故交?真的嗎?”
李坤含笑道:“當然是真的,不然的話,我怎么會特意到這里來?”
白靈兒又驚問道:“請問公子如何稱呼?這么說來,你到金子鳴的府上,難道另有所圖?”
李坤說道:“在下也姓李,名土申。不瞞姑娘,在下這次前去金莊主府上,確實不是為了賀壽,而是為了李家的慘案,想要看看金莊主是什么態度。不想在那里巧遇了姑娘。”
白靈兒定定地看著李坤,眼中顯然有著難以置信的猜疑之意。
李坤自然知道,這個信息對白靈兒的沖擊是很大的,想要完全取得她的信任,沒有一些合理的說法,是不可能的。而且,只有先獲得她的信任,才能問出她的秘密。
為此,李坤早已想好了說辭,于是,不慌不忙地說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跟李坤公子是多年的故交。在得知他家發生慘案后,我非常驚訝,曾來仙居鎮調查過。不過,我來得晚了,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線索。但是,我并不相信所謂流竄山賊屠村的傳言,我懷疑這里面一定另有隱情。”
“可是,經過一番調查,我最終一無所獲。后來,我就把希望寄托在云門宗,希望他們會出面調查此事。誰知,兩年多過去了,云門宗并沒有正式調查此案。這讓我十分失望,也很氣憤。”
“前不久,我打聽到云門宗又派了一名弟子前往仙居鎮,也就是金子鳴。我以為是云門宗要調查此案了,便又來到仙居鎮。正好趕上金莊主的壽辰,結果就在那里碰到了你。”
白靈兒聽了李坤此言,似乎相信了他,憤憤地說道:“你也看見了,那云門宗根本就指望不上了。金子鳴也是一個貪生怕死,明哲保身之徒。”
李坤也冷笑道:“不錯,看來我們不能指望他們了。”
白靈兒突然問道:“李公子,這么說來,你并不是什么藥商了?”
這一點,李坤自然不忍再騙她,于是點頭道:“是的,藥商不過是我為了拜見金子鳴而偽裝的一個身份而已。”
“那么,你可是修煉之人?”白靈兒又問道。
李坤愧然道:“在下修為太低。”
白靈兒信以為真,以為李坤這么說,是為了逃避,于是冷冷地說道:“李公子還能夠為李坤公子一家的慘案特意來找金子鳴,也是不易了。我替李坤公子一家感謝你。”
見白靈兒竟然代替李家向自稱李坤故交的自己表示感謝,就此可見,這白靈兒自認為自己跟李家關系不一般了。這頗為讓李坤感到不解。
李坤不由好奇地問道:“請恕在下冒昧,不知白姑娘跟李家是何關系?為何要替他們出頭?”
誰知,白靈兒竟然說道:“公子難道忘了嗎?我在金子鳴府上已經說過了,我跟李坤公子家并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