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眨眼過了兩天。
丁闖整日三點一線,家、啤酒廠、村頭工地,啤酒廠和村頭工地都是關乎到村里每個人“前程”的大事,所以并沒有人偷奸耍滑,反倒是兢兢業業。
村里的一些阿婆阿嬸即使不屬于工地人員,偶爾也會去幫忙,干的不亦樂乎,畢竟丁闖承諾過,一旦新工廠建成,招工先用村里人,她們都等著上崗就業。
在家,倒充分印證一句話:父子是上輩子的仇人。
哪怕那天聊的敞開心扉,充分表達心意,老丁依然沒能主動靠近,反倒是吃飯時丁闖舉起酒杯要與他喝一杯,每次都換來一通臭罵,時時刻刻要保持“老子”的尊嚴。
丁闖也就放棄了……
這天。
接到呂斌電話。
“怎么了?”
丁闖躺在小灣村旁邊的山坡上,懶洋洋俯瞰山下工地,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有酒廠的存在,村里人錢包邊鼓,有手機的人增多,老丁在兩個月之前特意找到移動公司,讓他們在村里設立個信號塔。
手機信號不成問題。
從這個角度上而言,老丁是個辦實事的人。
“好事,大好事!”呂斌激動的聲音傳來:“你猜有多大好事!”
哪怕隔著電話,都不難猜測他在那邊手舞足蹈的樣子。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快點,老子沒時間。”丁闖沒好氣道。
自從那晚之后,呂斌的名字如日中天,尤其是在第二天,彪哥一行人被辦理保外之后,他的名字可以用空前絕后來形容。
趙山青特意打電話來報喜,特意強調,讓自己想辦法送禮。
許晴也打電話來說,希望丁闖能出面,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
鬧了半天,好事都讓他占了。
不過也并沒太嫉妒,早晚有一天全市人都會知道,誰才是西北秘密工程的大BOSS。
“礦,銀礦!”
呂斌沒太在意,脫口而出道:“還記不記得咱們上學時,老師經常舉例的銀礦,就是塔山的那個,老板田忠文剛才給我打電話,希望晚上能見一面,我問什么事,他說希望能談談合作!”
銀礦?
丁闖瞬間坐起身。
塔山是六合市的一處地名,位于市西南西豐縣內,自古產銀。
上學時,歷史老師講到清代那些喪權辱國條約賠款時,經常用塔山銀礦舉例,化學老師講提煉銀的時候,也會用塔山銀礦舉例。
所以并不陌生。
呂斌有激動道:“丁闖,我們要發財了,那可是銀礦啊,聽他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入股,只要入股,就是源源不斷的錢。”
丁闖皺了皺眉。
林半截的話再次應驗:你出身卑微,遇到事的第一反應是往壞處想……
銀礦老板,為什么找呂斌?
開礦的利潤有多大人盡皆知,哪怕十幾年后,人們形容誰有錢,都會用家里有礦來形容。
緩緩問道:“你確定對方是老板,不是騙子?”
“他敢騙我?”呂斌傲然道:“丁闖,別的不敢說,在實力這一方面,市內無人能出其左右,兩個頭號大哥,趙山青、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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