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是我的左膀右臂,市里那些差一點的大哥,想見我一面都難!”
“就這兩天,給我送禮都送出花了,昨晚還有人半夜敲門,給我送來兩個校友……”
丁闖聽的一頭黑線,差點忘記他名聲在外,已經被人過度神話,畢竟,許晴的出現就讓人眼前一亮,而他能直接解決許晴背后的靠山。
花若盛開,蝴蝶自來。
從這個角度上說,銀礦老板找上他很正常。
呂斌察覺到自己說的過分,尷尬道:“當然了,你永遠是我大哥、是我領導,是我的指路明燈,時刻不忘記,我的今天都是你給的!”
丁闖略顯無語。
反問道:“你怎么回的?”
呂斌迅速道:“還沒回呢,這么大的事不得請示領導嘛?你怎么說,我怎么做,我就是你手里的槍,指哪打哪!”
丁闖在心中簡單思考片刻,有礦,就相當于有了印鈔機,可以源源不斷印錢,正如呂斌所言,這是好事,大好事。
至于背后有沒有其他貓膩,要先見一見再說。
開口道:“見!”
……
當晚,七點半。
六合賓館門前站著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梳著背頭、大腹便便、滿面油光,正在來回踱步。
他就是銀礦老板田忠文。
遠處停車場。
丁闖坐在大切諾基里,若有若無的看著,來到市里的本意是與呂斌一起赴約,扮演跟班角色,以便了解所有事情,可來到這里冷靜下來,也是這兩天過的太安逸,忘記還有林半截這只大老虎在一旁虎視眈眈。
他一定在調查呂斌。
自己需要做的是,不與呂斌一起出現,盡最大努力拖延他發現自己存在的時間。
而坐在這里,則是因為銀礦的誘惑太大,離近點心里踏實。
七點五十,一臺出租車停在門前。
呂斌緩緩走下。
“請問……您是呂先生?”田忠文走上前,陪著笑臉問道。
互聯網不發達,想要確切知道人的面貌不容易,只能根據年紀和外貌判斷。
呂斌上上下下打量田忠文,挑眉問道:“你是田老板?”
不得不承認,這幅目空一切代言人的形象,演的深入人心,也是他直到現在還深信,自己是秘密工程的人,牛叉。
“對對對,我是田忠文。”
田忠文微微彎腰,抬起雙手,奉承道:“這兩天對呂先生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終于有幸能見到,感謝呂先生賞臉……”
呂斌伸手握了握,淡淡道:“進去吧,這里人多眼雜,被太多人看到不好。”
“好好好,這邊請!”田忠文做出個請的手勢,落后旁邊半步跟隨。
兩人進入電梯,來到包廂樓層,田忠文又快走幾步把門打開。
呂斌先一步走進包廂。
當他走進,頓時被里面的情況嚇了一跳。
就看十二人的餐桌,坐滿了十人,無一例外,都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