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堪道話剛說到一般,額頭上便冒出一個紅點,隨后倒在了地上,只見眾人吃驚捂著嘴巴,大喊起來,向后退了幾步。
林格目光越過吳堪道,落在其身后的墻壁上,一根銀針刺入了墻壁半根之長,他轉身望去,發現剛才坐在他身后穿著棕紅色衣服的男子不慌不滿地走到茶館門,即將離館而去。
林格皺起雙眉,想動身打探一番,懷里的花錦囊匆忙道:“不要去,就算是他,你現在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銀針殺人,此人至少也是四品玉脈境的習武人。”
四品玉脈?林格百般思考,萬般無奈,他又瞧了墻壁上的銀針一眼,握緊右拳抵在桌子上,坐在桌子旁一動不動,他現在不過一品演氣,談何與玉脈境相抵抗,還是四品玉脈。
不過看著面前倒在地上的吳堪道,心里越加憤怒,吳堪道雖然有時候江湖虛虛實實,但是卻沒有干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只是提到林家......事情有些不簡單了。
林格并沒有在茶館逗留,起身離開了,倘若一會官府的人趕到,在場的人恐怕都要多待一會了。
回去的路上,林格想著茶館里的事情,堅定了他要變強的心,還未真正涉身于江湖,身邊便時不時有危難發生,日后自身武功不強,豈不任人宰割?
“小花,我想加快修煉。”他堅定道。
花錦囊將聲音傳入林格的腦海里,說:“現在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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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這要血腥百倍,銀針殺人,如此果斷......此人可能是武州司的人,幸好你剛才聽我的話,沒有輕舉妄動,否則下一秒以便可能送了小命。”
“武州司?與官府有什么聯系嗎?”林格道。
花錦囊道:“自武靖以來,文官不受重視,反而被監視,武州司的職責之一便是監視州府,同時觀察江湖的風吹草動,在大靖各州都有武州司,不過在明面上沒有行政辦公之地。”
“原來如此。”林格猶如恍然大悟一般,旋即又問,“為什么文官不受重視,反而被監視。”
“哼!”花錦囊用厭惡的語氣說,“當今皇上楚仁老兒對武功非常癡迷,所以重視武功高強之人,朝廷內也吸收了不少居心裹測的江湖人,搞得朝廷一片烏煙瘴氣。”
林格借機插道:“那與林家人有什么關系么?”
花錦囊似乎回避問題,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只要知道,若非你夠強,以后盡量不要與武州司有所接觸,各州武州司下設一二三堂,每堂的堂領至少也是四品玉脈。”
“四品玉脈?!”林格被腦海里花錦囊的話所驚,當下眨眨眼,“那武州司的最高長官呢?莫非......”
“你猜的沒錯。”花錦囊嚴肅地說,“各州武州司的州司全部都是臨淵境,靖西一帶的幾個州武司的掌司,武功已達四品臨淵以上。”
林格聞言,內心震撼不已,武州司竟然如此強大,三堂堂領的武功全部至少是四品玉脈,而州司的武功居然已經達到臨淵境。
他嘆了一聲氣,不過雙眸卻閃過光芒,雖未出江湖便感江湖之險惡,但是他絕不能氣餒,爭取早日突破臨淵境,解開自己的身世。
林格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向鎮東菜市的方向走去,他差點忘了一件事,現在誰也擋不住他闖蕩江湖的心,可是他走后,就無人照料符恒,于是他理所而然地想到了張福張旺。
林格懂事之前,張福張旺經常照料符恒,隔些時日便會送來兩斤肉,那些時日也是他最懷念的,隔上幾天便會有肉吃,不過之后便是他照料符恒,但張福張旺卻不來送肉了。
現在一想,他都懷疑是不是符恒不讓張福張福送了。
大約半個時辰后,林格回到了鎮西頭,他提出托付之事,二人皆是豪爽地答應了,但同時很擔心他。
林格盯著不遠處的兩間破屋,低頭自言自語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他現在只剩下與符恒講了,雖然符恒肯定不答應,但是也擋不住他的腳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