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開始幾輪的話,都是各家的馬散著放,套別人家的,看誰套的多套的快馴服的快。最后是野馬,比誰套的野馬好,還能更快把野馬降服。”恩佐科勒雖然不知道凌沺為什么發問,也還是詳盡告知。
“那這匹馬王是我的了,回頭借你騎兩圈兒。”凌沺拍拍他的肩膀,手向對岸指去。
夕陽下,數百輕騎正在靠近,揮舞著長鞭和套馬桿,正準備沖向野馬群三側,將之包進一個口袋里。
這數百人都身著鐵鏈甲,胸口的圓護光亮如鏡,折射著落日的余暉,加上現在這個時間段,凌沺自然的認為他們是在捕抓比賽用的馬匹。
“更可能是都利葉護抓回去留著馴養的。”恩佐科勒卻如是道。
草原也是有一塊塊地域劃分的,即便是野馬,那也是進了誰家牧場,誰才能抓,外人沒有主人允許自己亂來,會被視為挑釁的。
他們現在身處這里,就是都利葉護的草場,一群這么大數量的野馬,都利葉護自然不會放過,即便只有一成能馴養成戰馬,也會多數百精騎的。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凌沺笑了笑,直接翻身上馬,騎馬繞向荼嵐輕騎的后方。
“喂!你們是要抓這些野馬準備朵顏大會嘛?”臨的近了些,凌沺直接喊道。
“是又如何,你身為璟人,難道現在不該操心你們的北伐打的怎么樣了么?還有閑心來我們北魏晃蕩?”一個并沒有跟著驅趕野馬,而是慢悠悠溜達在后面的年輕貴族,騎馬踱步過來,仰著下巴問道。
“那可犯不著我操心,大璟除外患可還沒失過手。”凌沺瞇著眼睛笑笑,盡是譏諷。
別人對他客氣,他也會和和善善,別人對他冷嘲熱諷,他也不介意揭人舊傷疤。
“敢不敢跟我比比,給我弄個朵顏大會的名額,看我能不能拿走這匹馬王。”緊接著凌沺直接出言挑釁,想要這匹馬,硬搶是不行的,得激對方跟他比試,解決他最棘手的問題。
“你拿什么跟我雍虞業離比?配么?”年輕貴族冷笑一聲,不屑的看向凌沺。
“見過都利葉護。我這位朋友初來草原,不知道葉護厲害,望葉護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恩佐科勒聞言嚇了一跳,當即跳下馬背,站在凌沺馬前,施禮道歉。
“耀武侯是我叔,燕國公該算我大爺,嚴玖杭的書生劍也教過我,夠么?”凌沺繞過一下,來到恩佐科勒身邊,探手把他拉起來,直視向都利葉護。
牛大叔的虎皮那是隨便扯,嚴老頭兒的也沒事兒,就是夏侯灼的扯起來有點兒心虛,不過這也沒人知道究竟,就小扯一次,下不為例。
不扯這么多,還真不夠這荼嵐王的小兒子瞧得。
這玩意兒,誰知道挑釁著這么大個的啊,一個葉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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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抓個野馬干啥,腦子有包啊。
可話說出去了就不能慫,扯虎皮拉大旗,也得把這場比完嘍,還不能落了這幾面大旗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