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知道不知道這茬兒的,都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局。
“真美啊。”隨即謝皕安夫婦離去,雍虞業離等人開始將心思放在觀景上,不由贊嘆道。
“哎。干啥都趕不上個熱乎的。”凌沺卻是對他撇撇嘴,拉著胡綽就走,道:“時間有些緊,我們去祭拜下老頭兒,你一會兒自己去城里吧,我們今晚不去。”
然后就又沒影兒了。
“就是個攪屎棍子!”雍虞業離恨恨道。
這倆來去如風的,他們真像了一直跟在屁股后頭,干啥都趕不上熱乎的那個了,誰心情能好啊。
“你閑著沒事抓什么馬王,這回好了吧,你這大葉護從遇上他,哪有天舒心的日子了。”羅燕途調侃道。
“你好了?你看你師父,那一次次看你被他揍完的搖頭樣。”雍虞業離直接回懟。
“怎么就蹦出來這么個玩意兒!”然后倆人一起恨聲道。
而另一邊,又擺脫眾人后,胡綽促狹看向凌沺道:“你剛才是打算看熱鬧吧?”
“太聰明會禿頭的。”凌沺假裝嚇唬道,卻是點了下頭。
他剛才其實是有氣的。
當年她不敢出轎看他一眼,而今卻敢為另一個男人向他求情,他又怎能不氣,他又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可沒想到,謝皕安一番言語表現,看起來也確實值得她如此。
如此,他也算釋懷了,往事既是往事,那便在長笑中隨風飄散好了。
而今兩個人,都找到了對彼此而言,更好的另一半,那就當做年少的懵懂,各自安好便罷。
“刑大哥也不聰明啊。”胡綽眨眼道。
“大哥聽見了,會哭的。”凌沺哈哈一笑,刑五岳也就不在這,要不該老淚縱橫了,這玩意還有個詞叫遺傳啊,他有什么辦法,他又不想光禿禿。
“甯兒,這些事你該跟我直說的,我們剛才避遠些就是,你又何必去面對他。”馬車上,謝皕安輕攬妻子入懷,溫聲說道。
“我不敢啊。這種事哪個男人會不介意。”王雨甯輕聲道,臉上有些輕松的笑意。
“介意是必然介意的,而且也不高興你替我去求人。但是我也會開心,開心你忘了他,開心我們之間那我始終也找不到在哪兒的薄紗,終于消失不見。”王雨甯走出找凌沺說話的一步,在明白事情始末之后,謝皕安終于找到這三年他和妻子間的那層隔著的輕紗,也看著它徹底散去。
“以后再沒有事情會瞞你了。”王雨甯輕道一句。
“說好了。如有再犯,為夫棍棒伺候。”謝皕安笑道,緊了緊手臂。
“呸!”王雨甯輕呸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