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連凌沺都快追上來了,以這犢子的性格,還有他以前拍這犢子的種種,二大爺心里很有壓力啊。
他可不想再被這犢子也天天找上門切磋,臉都不夠丟的了。
“我還以為是她救得你。”夏侯灼也很是驚訝。
司徒彥璃北行他是知道的,碧落的行蹤他也知道,還打算將這當做緩和自家九弟和司徒彥璃關系的機會呢。
卻不想,凌沺竟是自己生拼下來的。
“你們都啥人啊,咋全是看熱鬧的。”凌沺聽了這話,那還不知道什么情況,當下是無語之極。
“挺好的。他們就是被護著的太多了。”蕭無涯言道,環瞪了種弟子一眼。
他們哥幾個能有而今這般武藝和能力,都是殺出來的,險死還生不知道多少次。
這些阡陌崖二代弟子,有他們的指點和經驗,天資也都不錯,為何真正拔尖兒的沒幾個?
在蕭無涯看來,就是一個個被保護的多了,沒見過什么風霜雨雪。
反而是凌沺這野生的,身上有他們當年那股野性和狠辣,有那種能身處死地而不餒、不棄的堅定意志。
雖然他們對凌沺不是沒有保護,凌沺也不是全然不會借助外力,但總的來說,還是比其他人經歷的多的多。
“我們不跟犢子比。”羅燕途當即嘀咕道。
惹得眾師兄弟連連點頭。
跟人比是其樂無窮,跟怪物比只能滿心鬧騰。
這種感覺,他們已經在燕林那體會過了,不想再體會一遍。
開玩笑,隆武城那些雀籠斗士,倒是都經歷的多了,所學也沒跟凌沺有什么差別,不一樣只有三個百戰王么。
再說師父輩的,經歷的不都差不多,武藝不也有個高低?
這玩意可不都是刻苦和玩兒命,就能決定的了的。
而且蕭無涯也好,夏侯灼也好,護犢子歸護犢子,真教他們練武的時候,哪個不嚴苛了?
但是吧,老一輩就在這兒呢,他們咋想的,也就不重要了。
老哥兒幾個一合計,他們后天就得滾蛋了。
趕上韋吉諸部被緱山遺民弄得混亂起來,各部征戰不休,他們啊,都得去北邊兒練練去了。
羅燕途也頭一次,開始為自己將定親成婚,而感到慶幸。
不過,他忘了,自己欠欠的在緱山參戰,已經把他們將經歷的,都經歷過了。
左右他們也只是去見見血,三五個月而已,并不會在韋吉地域長待。
但是凌沺被群毆一頓算是免不了了,趁他受傷,先出出氣再說。
翌日,阡陌崖一眾,四百六十余人,在各方矚目之下,行入大青山聆風谷。
“三刀子酒,二十五年陳,兄弟們喝個夠!”
(本章未完,請翻頁)
老煙兒拍開一壇壇老酒,給所有人都倒上,眼眶通紅。
二十五年有余,每年他都會囤酒百壇,今日將全部拿出。
活著的喝,死了的也喝。
“喝!”夏侯灼郎道一聲,入喉便會化作一團烈火般的老酒,直接就干了慢慢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