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刀門呢,有見過他們的人么。”凌沺摸了下眉毛,再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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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啊,他們門主是不離信都郡王左右的,算是貼身護衛吧,隨行的烈刀門弟子,每次也有百人上下。”侯旗回道,然后挑眉湊近凌沺再道:“姜家家主有一房側室,就是烈刀門門主的親妹妹,也就是傳聞中這世子的生母。”
說完又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副‘你懂了吧’的樣子。
“圈子挺亂啊!”凌沺是真的驚訝了,連忙喝口酒壓壓。
“還有啥新近的消息么,冀州其他地方、或者信都其他地方的,都念叨念叨。”隨即凌沺再道。
濤岳樓的存在,可不止是為了賺錢,更多的還是北地綠林道、也就是刑五岳他們的眼線。
作用么,自然是看看哪里有適合下手的主兒,另外也尋些商機,拉些人脈。
不然怎么買的那大堆兵甲呢。
現在雖是不用再做綠林買賣了,但濤岳樓的作用,還是依舊存在的。
凌沺沿途找濤岳樓,也是這樣的原因,想要多了解一些大璟的時事。
他可不想再像初到王庭時一樣,兩眼一抹黑了。
“倒也沒什么大事,涿郡和漁陽郡那邊遭了雪災,倒是有些傳言,說是你們在緱山那邊殺戮太過,惹得天怒。還有就是上谷郡那邊丟了不少戰馬,數量據說有五千之多,軍馬場主將好像是姜家人,已經被斬首了,前些日子看見有人抬棺北去收尸了。您別說,那小娘子梨花帶雨的,煞是惹人心疼。”侯旗回道,然后直砸吧嘴。
“你往日看到那烈刀門一眾時,他們可有騎馬?”凌沺眉頭蹙起道。
“有啊,怎么也是隨行堂堂郡王的,還都自詡高手,腿兒著怎么行?就是那破馬也不咋滴,還不如咱們兄弟辦事時候騎得呢。”侯旗有些喝多了,不以為意的說著,沒有想其他。
“快別特么喝了,去招呼人,給信都各地兄弟傳信,即刻離開信都郡!”凌沺騰地一下站起來,把侯旗嚇了一跳,酒也有些醒了。
但仍舊有些木訥的看著凌沺,不明所以。
“我特么好像是烏鴉嘴!這信都郡王和姜家,大概是真要反!我問你,這幾天可看見姜家家主離開?或者姜家重要人物,亦或者多人結伴離開的。”凌沺此時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再行問道。
“沒有啊?前天晚上信都郡王還來了呢,應該還沒走,他們怎么會離開。”侯旗懵懵的回道。
“操!”凌沺心里大罵一聲,隨即迅速鎮靜下來,語速快卻不顯急色道:“讓兄弟們逐客關門,有家眷的即刻回去把家眷帶來,沒有的抄家伙做好準備。再派個腿腳靈快的,把紅娘他們都叫回來,咱們他么掉坑里了。”
侯旗一聽,雖是仍舊有些懵,但也沒有遲疑,飛快的跑出去張羅起來。
一時間濤岳樓內人聲鼎沸,罵聲無數。
若是平時,別說濤岳樓不會這么往外緊攆客人,就是真遇到臨時包場的情況,也是客客氣氣請人離開,挨了罵都陪著笑臉。
可今天,一幫子綠林弟兄,也不管那些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就把人攆了出去,倒也提速了不少。
紅娘等人也沒走遠,很快就都被人找了回來,聽凌沺這么一說,也是都神色鄭重起來。
“這么說,郡王過壽是假的,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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