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把輕功教你?然后讓你逮到我一頓胖揍?省省吧,你可不是第一個有這想法的人。沒了這份優勢,我還活個屁啊。”靳瀟當即看出了凌沺的意圖,呵呵一笑,直接回絕。
凌沺臉上尬色一閃,隨即一本正經的說道:“怎么會呢,我可沒有這想法,咱也是有師父的人。我想問問樓主,你是怎么對冷家之事,如此了解的。山河樓關注的事情再多,也不會能時時跟著各家每個人吧,以凌家之前的情況,可還不入山河樓的眼才對。”
真實意圖胎死腹中,能問些其他事情也好啊。
“很簡單,冷家其實也是我山河樓的朋友,令堂更是我還未任樓主前,親手救下,安置在青山縣的。”靳瀟淡笑回應。
“交我們這朋友還是很有好處的。長久至今,山河樓向朋友求救只有一次,但救下朋友遺孤,有十數次。雖然門規不允許我們過多插足各國之事,只讓看不讓執棋,但為朋友留下點薪火,也是山河樓的貫行宗旨。”靳瀟再道,一副你很賺的樣子看向凌沺。
救得多,救得早,都會干擾事情的正常發展軌跡,也會給山河樓帶來危險和麻煩。
但救個一個半個,給留個種,反而利于山河樓傳世,也算不負仁義。
這個凌沺還算認同和理解,畢竟山河樓要求“朋友”做的,也只是舉手之勞的事,并非玩兒命,期間還要付出許多。
是以其起身向靳瀟一禮,道:“無論如何,算我欠你兩條命,需要的時候盡管言語,這與山河樓無關。”
“雖然不太可能用到,但我還是記下了。”靳瀟點點頭,笑著應下。
“山河樓武藝不會全在輕功上吧?可是兼習刺殺之術?”凌沺好奇問道。
在他看來,靳瀟這身輕功,當真跟刺殺手段是絕配,一擊不中遠遁千里,然后沒事就突然蹦出來,刺你一下,殺不了你,也讓你摸不著蹤影,天天惦記著、擔心著。
“學劍法,但不可主動殺人、傷人,刺殺之事更是明令禁止的,違者以叛徒論處。若山河樓弟子,濫行刺殺之舉,山河樓難久于世的,亦與門人所求之道有悖。”靳瀟正色搖頭。
然后其從腰上解下佩戴的軟劍,扔給凌沺觀看。
此劍圓尖、基本無鋒,更像是個柔軟輕薄的鐵尺,只有近格處九寸劍刃開有鋒刃。
“祖師曾言,身前一尺為己身天地,可以給人得寸,絕不容敵人進尺。觸者,必殺。”靳瀟給凌沺釋疑道。
“那你們娶妻生子,可真是太難了。”凌沺賤賤道。
“我們個個一尺八。”靳瀟滿臉黑線,哼了一聲。
“說正經的,別瞎扯。”凌沺臉也黑了下,再道:“既然樓主也去長興,給咱喂喂招咋樣,以后遇到這般輕功超絕的對手,也有個應對之法。”
“行。”靳瀟想了想,應了下來。
然后凌沺的苦日子就來了,靳瀟只當自己軟劍是鞭子了,一路同行去往長興的路上,這位是神出鬼沒,抽冷子就給凌沺抽上一記,然后轉身就沒影了。
也就是這大冬天的,路上人少,三人還凈撿著小路走的,不然非得讓人笑話死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