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利葉護、朔北葉護。”
來到燕國公府外,呂郃忽古也正巧行來,給二人打了個招呼。
他離得倒是比凌沺他們近,在承祿街的最西面,就是他的白山國公府,以及晏崒的奚國公府。
想及其也是出身隆武城,而且跟連云霄關系更親近,還因為大大爺的信接過自己出關,凌沺也就不意外他會在這里了。
當即也是笑著上前回應一句。
至于雍虞業離,他那冷傲的性子,其實并沒有什么改變,也就熟人面前才是另一副樣子。
現下也只是淡淡打個招呼回應,就向齊國公府走去,沒有什么交談的意思。
羅燕途在京也沒個親人,蕭無涯府上,自然就成了鳥兒的落腳地,他在信都傷在了信都郡王的手上,而今傷也是沒好利索,在府中養傷,哪兒也去不了呢。
“過兩招?”簡單說兩句話,凌沺和呂郃忽古一并進了燕國公府,然后呂郃忽古就按捺不住了,再次提及切磋一事。
“還是打不了,我腳又受傷了。”凌沺又是頗為無奈的一臉苦笑回道。
“你還真是……”呂郃忽古也十分無語,直接搖頭。
“你找奚國公打唄。”凌沺挑眉道。
他也很好奇,三位隆武百戰王,到底誰的武藝更強一些。
現在就是在這挑事兒呢,想讓他倆先比出個結果來。
“沒興趣。”呂郃忽古卻是一臉看不上晏崒的樣子,直接斷了凌沺的念想。
凌沺雖是不知所以,但見其神色后,便也沒再多說。
“你就不能有天消停的?”等到見到了夏侯灼,大大爺直接給凌沺來了這么一句。
他是真沒想到,離開青山縣之后,還會發生這么多事。而且這些大事,居然沒有一件跟凌沺脫開關系的。
這能折騰的勁,比他都厲害。
“我不在家閉門好幾個月呢么。”凌沺呵呵笑道。
“呵呵。”夏侯灼冷笑一聲,找出幾封信扔給凌沺。
凌沺一看,好家伙,連佑安的、言陌的,在尤家遇見那五家,居然是一個沒落。
信雖然是送到了夏侯灼這兒,但還真都與他有關。
這幾家,因為這‘并肩作戰’的情誼,都想向大大爺這邊靠攏。
尤其是在隆彰帝并沒有直接任命他們處理雍北一事后,更是有些急了,想請夏侯灼幫他們在朝堂轉圜一二,能得以再復家族榮光,在雍州隨后的整治中,往上走走。
反正說來說去,都是認為跟凌沺有共同的秘密,而且有進一步建立友誼的意愿。
甚至還請夏侯灼首肯,要嫁嫡女給夏侯明林,也可以庶女入長樂縣侯府,給凌沺為妾。
還是聯姻那一套。
看的凌沺是惡寒不已。
“真不該我事,我話都沒跟他們說幾句,而且也沒承認過我是誰,還有我臉上是學著黠胡畫了復仇圖騰的,可沒露面目。”凌沺連忙搖頭、再搖頭。
“別急。此信是他們各家親信悄悄送來的,不會泄露出去。”夏侯灼笑了起來。
“而且,這是好事。圣上之意,也是削強留弱,順便賣個人情過去,也不錯。”夏侯灼再道,示意他們倆茶案前落座。
他受封鎮國大將軍,加上柱國、開府儀同三司,更是位列三公,晉為當朝太尉。
雖然都沒啥實際任職、領軍,但地位真正是顯赫之極,位極人臣之巔。
而實際的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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