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以三公之尊,入政事堂,旁聽政事。
雖非出將入相,但在整頓雍州吏治、府軍后,重新選派官員、將領一事上,提幾個名字,還是綽綽有余的。
至于聯姻,那就算了吧,他自己是這么做的,但并不希望兒子也是如此,也沒有這個必要。
“那您嚇我這一跳。”凌沺無語撇嘴。
這些事夏侯灼比他了解多了,既然說了沒事,他才懶得操那個閑心呢。
愛誰來信誰來,反正他是打死不會承認去過靈武的。
隆彰帝給他那把暫用的刀,都已經讓李砧重新更換裝具了。
“不敲打敲打你,你都要耍翻天了。臻武司一事,可為,但須量力而行,你師父不是擺設,可明白?”夏侯灼伸手敲他一下,輕聲哼道。
凌沺膽子之大,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扔了封信,就敢帶著胡綽一直在荼嵐留這么長時間。
而且又是獨闖尤家,又是分化克木祿的,哪一件不是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搭里的險事。
如此慣于行險為之,太過自信,早晚會栽個大跟頭。
“嘿嘿。”凌沺干笑一聲,訕訕點頭。
“這是什么東西?”呂郃忽古看凌沺一直把個大皮筒放在身邊,好奇道。
他來這里并沒有什么要事,就是閑著無聊,過來走動一下,當然,夏侯灼若是也閑著,他還是很想請教下武藝的。
當世第一人的指點,對他們都大有助益。
現下么,凌沺也來了,而且早上剛進宮面過圣,還帶著東西,顯然不會是沒有事。
“正好,一塊兒看看。”凌沺連忙接話,說著就把那張地圖打開。
倒也沒把這玩意當成什么秘密,也沒去避著呂郃忽古,直接跟大大爺說了下今天的這些事,和他準備要有的應對。
“可愿調往京西。”夏侯灼看完之后,陷入片刻沉思,然后對呂郃忽古道。
“您的意思是,梵山會進兵雍州?”呂郃忽古和凌沺一并看向夏侯灼。
“大舉進攻不會,但必有試探之舉,尤其是在雍北之亂未平的情況下。”夏侯灼沉聲道,隨即仔細打量起地圖。
“西海郡那邊,所謂的武林大會,應該還沒有結束,你把家里安排下,動身過去,順便推行訂立武籍一事,去那邊探查下具體情況。”接著夏侯灼便是手指梵山北境,再對凌沺說道。
“別說你有傷,老九說了,你那傷屁事兒沒有,好好上藥就行。十天半個月的,等你到地方也就好的差不多了。”見凌沺要開口,夏侯灼當先把話頭給他堵上。
“不是,我沒想說這個。我是尋思,咱也沒走過江湖不是,您給我支點兒招,這幫武人到底怎么個處理方法,更妥當一些。還得給圣上去折子呢,這事不定下,我也走不了啊。”凌沺攤手道。
雖然臻武司已經成立,隆彰帝的意思,夏侯灼也大致給他分析過。
可這武籍怎么訂立,如何與普通民籍不同,限制在哪,便利又在哪,數量又有沒有限制之類的,具體的情況,他是一點兒沒有頭緒呢。
“有惡必懲,有善必賞。
懲治需嚴,賞則要落在朝堂上,把這道龍門立起來,才能有躍鯉紛紛而至。
而且要做到不抑武,但卻必須將武林、武人,與尋常百姓區分開,不再有擾民的情況出現。
做好這幾點,也就足夠,剩余的你自己去具體思量。
但有一點,你需切記,不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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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過甚。
有人說‘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我不盡然認同,但也有其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