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侯灼明白,有這份美好和信任在,很多事他們可以處理的更輕松太多。
反之,他們做的一切,可能都將化為烏有,更別提繼續下去。
這才有了今日他們三人,仍舊可以坐在這里坦言而談。
……
“也好。他的作用,本也不在當下,還嫩著呢。”隆彰帝點點頭,并不多在意,畢竟他本也沒打算現在就多重用凌沺。
年輕是資本,是潛力,可年輕也有很多不足,很多棱角,有的磨煉呢。
能不能真成了神兵利器,還得以后再看。
“那太子那邊…”
話說到這,很多事就不用再說下去了,這么多年他們早有默契,但有一件事,就不得不提了。
這件事從頭到尾,林佑芝并沒有參與什么,他不知道余肅會反這事,隆彰帝他們是怎么知道的,也不會去問。
可是這事出頭的是晟王呂羨,而且看樣子太子并非絲毫不知情,這個情況可比之前任何一次叛亂,都要更嚴峻。
儲位可爭、可保,手段那么多呢,唯獨弒父殺君,絕不可取,這個先例也絕不能開啊。
可是看其他兩人的神色,這事兒,似乎又沒那么簡單,林佑芝一事也是看不明白了。
“余肅找過太子殿下,尚未返京時,太子殿下便派人送信告知過我。雖然余肅沒有真的言說什么,但有了苗頭,深挖下去,也不難。”夏侯灼言道。
這話讓林佑芝很有些驚訝,他真的沒想過,這事是太子挑出來的頭,那晟王……
想及這里,林佑芝不禁向隆彰帝看去。
“思明純孝,其他卻太過無能。”隆彰帝長嘆一聲,失望、欣慰、疼惜,神色復雜,情緒萬千。
但林佑芝也足夠明白,呂羨是真的反了。
然后凝噎無語,看向夏侯灼,道:“晟王也素有恭孝之名,很有太子風采,凌沺在緱山,到底怎么刺激他了?讓他變成這樣?”
離京前的呂羨,和而今的,可以說判若兩人一樣,林佑芝不由懷疑,是不是凌沺把人打傻了,打瘋了。
哪怕,這有些無稽。
“這個恐怕得問問太子殿下了。有些事,殿下而今怕是該想明白了。”夏侯灼搖頭,有些復雜的苦笑一句。
“嗯??”隆彰帝和林佑芝,皆是不解的看向夏侯灼。
“查余肅的過程中,我也翻出了些晟王殿下的事,具體的我不說了,等下若是太子殿下亦不知,再由我來說吧。”夏侯灼苦笑繼續,示意了下門外。
真相有些扎心,他來說,不太合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