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個在家里不受待見的,大概也恨死了梵山國師。
可那人也是怪,明知道他武藝不錯,習武資質也挺好,就不殺他,就留著。
直到一年多兩年前吧,他跟那人正面翻臉,被輕松擊敗,殺了幾名梵山寺的長老,逃下了梵山,沿途又殺了不少梵山追擊的僧人和軍將,不知所蹤。
大概就是那時候跟余肅有了聯系,或者被其接濟救下?
詳情不知,反正再出現時就是在前些日子的長興,圍攻你大大爺,被饒了一命,而后在你府上再次銷聲匿跡,我還以為被殺了呢。
倒是真命大,專挑你們這幫兇人得罪,居然還活蹦亂跳到現在。”靳瀟開口道,將一些相關消息告知凌沺。
“我跟他沒仇!只是看不慣那偽圣的家伙!摩戈家族跟我毫無關系!我早已出家,只是勒虜而已!”血衣僧人勒虜,瞪眼看向靳瀟,矢口否認。
“你的事無所謂,我不想管。可有能證明你所言是真的信物。”凌沺冷淡道。
“有!有公主給葉護的信。”勒虜掏出封,快速遞給凌沺。
他有點兒怵!
面對凌沺的刀,他有種面對夏侯灼的感覺,盡管刀法氣勢都不同,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而且短暫的交手試探,他覺得自己大概不是凌沺的對手,這和他原本所想所知,可不太一樣。
若非忌憚夏侯灼,此前的他,還真沒怎么將凌沺放在眼里。
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拿出胡綽的信,而是看似被動的出手了。
要是真能拿下凌沺,他才不稀罕什么朔北的小小千戶。
或許,他也能當當這臻武司的總掌事,也不一定。
盡管后者看起來,官位也并不高。
但可比朔北的一個千戶,誘人多了。
“不管你是什么人,在我這兒,老實點。”凌沺嘭的一腳踢出,直接將勒虜踢飛三步遠,撞在一顆樹上跌落,神色有些痛苦,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不過他沒有什么意外,只是悶聲應下。
就目前來說,他是凌沺絕對不可能有絲毫信任的存在,自然也別提什么和眉善目,顯露了太多的心思,不成,自然也得需要付出代價。
不然,他要么還會尋機弄凌沺一下,或者直接跑路。
前者,凌沺也就有些武力,其他啥也不是,半點手段沒有,讓他這種人折服,哪怕只是暫時的,也絕不可能。
后者,是信沒起到作用,凌沺還是打算弄死他,只是不顯露絲毫而已,不跑等死么。
現在這樣正好,證明凌沺看不慣他,但是還可以留一下,小懲大誡,不出意外,下來他該有用處了。
果不其然,凌沺看過以后,把信一收,再開口道:“做好十件事,我助你西域稱王。”
這是胡綽信中所寫,答應勒虜的條件。
胡綽應了,凌沺自不會反悔。
左右黃寧他們也會去西域,能站住腳,幫他一把,下個西域小國,也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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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還能有些用。
站不住腳,或者再有其他變化,那……誰說答應了的就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