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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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其實恰恰相反。
國師在梵山,才是真正的絕對無上權柄執掌者。
在這里,國師,那是真正的一國之師,便是帝王,只要你還是這個國度上的一份子,也得對其尊崇禮敬。
當然,國師也不是那么好當的,也不是代代都有的,那得需要讓這片土地上的僧人、百姓、貴族,對你認可信服,不說全部,也得是大半如此才行。
所以,每一任梵山國師,其實都是真正的人杰。
有圣、有賢,也有權欲之心極重,甚至殺伐狠厲的存在,一樣米養百樣人,自是不可能完全相同。
一位位國師,與歷代帝王之間的關系,也自是完全不同。
當代,幾乎可以算的上關系最和睦的一代了。
以往國師聲名越盛,梵山的帝王越是沒有存在感,甚至出現過十年之內,連續被廢四名帝王的情況出現。
那一段時間,梵山國的百姓,甚至都不知道,也不在意自己國家的帝王是誰,哪怕是個名字,也懶得去記。
而今倒是截然相反,梵山百姓,對當代帝王的崇敬之心,可以說不下于對那位傳奇性的國師,甚至是那位國師一手為其塑造而出的威信。
“大兄,你為何不讓我派人去追擊那山河樓的人?”梵山寺那塊山腰空地的石欄上,坐著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疑惑開口。
此人看上去最多不超過三十歲,身材高大健碩,長相威武不凡。
其眉如墨染,濃重但極為整齊,形如刀鋒,稍顯冷厲。
眉弓略高,與微凸的顴骨應和,顯得雙眼頗為深邃,高高的鼻梁、微厚的雙唇,都讓他極具男子氣概,立體感十足的面部輪廓,顯得霸氣十足,極為硬朗。
與其不著調的言談和舉止,反差極大。
不過要是跟他身旁之人相比,反而顯得正常些。
“為何要去?我們對大璟,并不缺乏了解,何須再理會一個山河樓。”這人年紀也不大,三十五六的樣子,長得極其普通,就是臉上似乎永不會消散的淡淡笑意,讓其多了一份慈祥和明媚之感。
此人,就是大璟國師,法號梵憂。
憂國憂民,憂天下眾生的憂。
當然,這是他自己后改的。
梵山寺的人,法號不都是梵字,反而可以說很少,雙手雙腳之數罷了。
梵字為號,其實是德高望重的一種彰顯。
包括勒虜,之前身在梵山寺的時候,那也是德高望重的長老級人物,整個梵山的大人物之一,執掌整個傳功堂的。
不然,真以為夏侯灼什么人的消息都想要?
而國師梵憂,比之勒虜,更具傳奇性的多。
兩人算是同年入梵山寺為僧,不過那年梵憂三歲,勒虜十七歲,而且前者還要早入門數月,反而是師兄。
梵憂據說天生宿慧,三歲便可研讀許多佛道經典,還是被前一代梵山寺主持親自接回寺中的。
可以說,一入寺門,便是得到了最大的重視。
人家也爭氣,年至十歲,梵山寺老主持便自覺無可再有教授之道,命其入藏經閣閱遍寺內典藏佛經、前輩手書、感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