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可謂過目不忘,悟性超群,僅四年,便盡皆爛熟于心,離開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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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寺,去往各寺論道講經。
時過三年,其可謂走遍梵山各處,融佛道萬法與己身,盡知佛門萬宗教義,于佛誕之日,回轉梵山寺,論法梵山百位各門高僧,盡皆得勝,引天下佛門弟子嘆服。
這就是梵山而今大小部族,各門各宗可以凝聚在一起的前提。
然后,梵憂吃了個虧。
獨自下山外出的路上,被一伙流匪差點給殺了,傷勢極重,昏迷了半月有余。
隨后其深受觸動,覺得自己該有足夠的武力,來保障自身安全,以便更好的講經八方。
于是,他在梵山寺再度閉門不出三年,勤練武藝。
僅僅三年,因為武藝精進飛快,十數年便比肩諸多長老,而在梵山寺備受矚目的勒虜,成為考驗其武藝之人,被其三十招內,利落擊敗。
而后這位再度離開梵山寺,開始了整合所有梵山境內佛門弟子的道路。
能說服的說服,說不服的打服。
就這樣,梵憂成為了梵山國的國師,成為了梵山第一高手,也成為梵山寺的新一任主持。
直到去年,攻取缽罕那全境為止,梵憂正好三十三歲,入梵山寺三十年,做到了整個梵山國歷史上,諸多人窮極至今都未完成的種種偉業。
而今,他也不過三十四歲而已。
按照梵山國人均五六十的壽命而言,他還有大半的人生等著呢。
所以,他不急,一點都不急。
“你要知道,大璟是雄獅,是巨龍,指望一些虱子跳蚤,去毀滅它,是不可能的。可那條龍,已經在老邁,縱然涅槃,也未必就是真正的新生。呂旌陽死了,夏侯灼拎不動刀了的時候,才是我們真正的機會。三五年,乃至十年,我們等得起。”梵憂這般言道,盤坐在一個半尺左右的石墩上,靜靜眺望著東方,語氣淡然,面帶微笑。
“那就等吧,我聽大兄的。”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聳肩回道。
他是這一代的梵山國君,阿穆那大帝。
他也是梵憂的親弟弟。
大哥的話,他還是得聽的,不聽會挨揍的,還會被絮叨。
“不過大璟也不是沒有年輕一輩崛起,難保不會有下一個呂旌陽,下一個夏侯灼。”阿穆那大帝,隨即再道。
他聽話,不代表沒有主見,沒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大哥說的想的,都比他周全詳細而已。
“凌沺?”梵憂微微轉頭,看向自己弟弟。
“也不是。”阿穆那大帝輕輕搖頭,再道:“凌沺算是風頭最盛的那個,但沒真的接觸過,不太好說。反而是阿庫姆山口那邊,大璟有位很厲害的年輕將領,我都沒……”
梵憂眉頭一挑,阿穆那大帝連忙捂嘴,知道自己說漏了。
“大璟有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要總是偷偷往軍中跑,真需要御駕親征的時候,我又不是不讓你去……”梵憂沒有斥責,只是碎碎念了起來。
“讓桉虎將軍,去一趟阿庫姆山口吧,那凌沺應該快到那里了,讓他去邀請一下,請他來這做客,聊聊天。”梵憂結束碎碎念后,停了一剎,再對弟弟說道。
“好嘞!”阿穆那大帝歡快的應了一聲,雙手一撐,空翻落地,闊步向山下皇宮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