緱山一戰,才耗費了多少?
而今可以直面梵山之地,又是誰在巡察?
蕭無涯也是武將國公,也有八方將軍印,而且不是凌沺的這個閹割版可比的,更有刀兵隨行。
最先紛亂的雍州,該死的都死了,真的能亂的起來么?
在朝中看,夏侯灼似乎大為失勢,不再享圣恩天寵。
可在邊關看,夏侯灼等人帶回長興的百戰精銳,而今盡在雍南,直指梵山。
涼州更是始終囤駐大軍,不曾一動。
雍涼銜接要沖,凌伯年也在,這位雖是文官被貶,卻也是隆彰帝心腹之臣,誰知道他們這位圣上,在那安排了多少。
蜀州,天門關不破,蜀州不會有失。
即便真的破了,哪怕是他們出了問題,凌沺來此真的就只是試探梵山?
這位干別的且不說,斬首襲殺,那可都是好手,尤家之事,認真關注過的,誰還沒有幾分猜測。
僅這三地不失,梵山敢輕舉妄動么。
梵山新盛不假,真拼底蘊,差大璟遠矣。
這不是他們個個自視太高,而是事實,一次次展現在當世所有人面前的事實!
擔心突起大戰的不該是他們,而是梵山!
這三路大軍,皆是精兵,若真有意突入梵山地域,那這大戰才是真的有的打了。
哪怕只有這三地之兵,亦是如此。
再過些年,甚至大璟完成隆彰帝所想一切改變后,未必形勢仍是如此。
可而今,大璟仍是高居上方那個,卻是無疑。
是以無論是他呂燁還是蕭無柯,亦或者凌沺,才真的有恃無恐。
“呂帥消息倒是靈通。”凌沺聞言一笑。
有些事他都是接到長興回信后才知道的,要不就眼下看,真未必有呂燁了解的多。
“久在邊地,不多了解些時局,難免有行差踏錯之舉。”呂燁也不避諱什么,輕笑再道。
倆笑面虎!
眾人心中,此刻皆是同樣這般感受。
“既如此,有些話便更無需我多說什么了。”凌沺再道:“還煩請呂帥壓陣,我去梵山那邊賭戰一場,稍后諸位兄弟若是還有意,不妨僅就我等,再戰一番。”
“侯爺請便。”呂燁伸手示意,也不再言說其他。
“查哈,借一桿戰旗,咱們過去走一趟。”凌沺對哲赫查哈言道,二人離眾而出,迎向梵山邊軍大營離營本來騎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