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份在這,他一死,無論怎樣,朔北、北魏都得替他報仇,進而影響乃至迫不得已,大璟也必須為他報仇!
身份的不同,看待目光的不同,需要考慮的完全不一樣!
可千喀邪并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聲音平靜卻冰冷道:“別再聒噪,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加在賭注之內。”
桉虎即便再急,再惱,可看到那幾乎可以將人瞬間封凍的冰寒雙眸,也是全部硬按了下去。
當國師和大帝給予他的一些東西,不再被眼前之人重視,那自己在他眼中就什么也不是,這一點桉虎深刻的明白。
“有機會,我想我會請大帝將你放入邊軍,認真體會下,一個軍將該有的想法。”千喀邪又淡淡看了桉虎一眼。
“怎么打,就讓給你定吧,得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才行。”凌沺卻是不管他們如何作響,說些什么,有些興奮雀躍起來,但面上仍舊先前那種滿不在乎的樣子,施舍一般說道。
“既在沙場,自當陣前斗將。一個時辰后,此地。”千喀邪倒也不不在乎他的態度了,現在說的再多都無濟于事,還得看最后結果,當下是怎么比、時間、地點,直接一并說了,而后拉轉馬頭,直接離開。
“我會先把賭注趕過來,可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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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放跑了。”凌沺輕笑對桉虎說一句,同樣帶著哲赫查哈策馬離開。
一方一面戰旗,就留在了此地,隨風作響,似在為即將到來的一切奏樂開場。
“呂帥,把他們趕過去吧,壓著點就行,倒也不用追的太近。”回轉后,凌沺指了指已經被數千天門關游騎團團圍在當中,全神戒備卻不敢一動的那些梵山軍士。
他隱隱聞到了些血腥氣,也看到了些尸體,顯然在他們交談這段期間,還是有些利息不老實,被呂燁給代收了的。
不過也不在意,沒都死完就行,要不賭注沒了,樂子可就大了。
呂燁聞言疑惑看向凌沺,卻也沒多說什么,擺手讓人放行了。
“一會兒,他們要是看見自己的胸口,出現自己人的刀矛,再想起現在的神色,會不會很有趣。”凌沺看向那些如蒙大赦想迫不及待離開,卻又擔心是有陰謀,而走的小心翼翼的,宛如女子碎步而行,最后發覺狂奔無恙,帶著比勾欄女子攬客都狂放三分的姿態,和劫后余生的狂喜離開的梵山人,挑眉道。
蕭歡、呂摯幾人,本來是見他回來了,連忙過來,想知道下情況,可此刻卻是都不由自主的遠離了他一些。
他們祖祖輩輩跟梵山人打,沒覺得誰是正義的,誰是邪惡的,各為其主,身有血仇,自管打個你死我活便是。
可此刻,看著凌沺臉上那看似明媚和煦,實則讓人心底發寒的笑意,覺得這家伙就是個大反派,是真正的邪魔外道。
“就這么結束了?”本以為凌沺會跟他說個究竟的呂燁,半天沒等到凌沺的開口,終究忍不住問道。
“只是個開始。接下來……備戰吧。”凌沺笑意收斂,正色看向呂燁。
呂摯、蕭歡、胡猛等年輕將領,瞬間來了精神,說歸說想歸想,他們其實也厭倦一直不斷地摩擦、沖突,渴望著來上一場大戰,或揚名立萬,或封侯封爵,乃至掠地滅國,青史留名。
手中的兵器,都不由自主捏緊了許多,戰意似透眸而出。
可呂燁卻是明白了凌沺的意思,心中不由沉重了許多。
而后,緩緩地、鄭重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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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先一個短章吧,明天整個大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