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曾經還有些溫度的家,隨著妹妹的離開,便只剩下他這個邋遢的漢子了。而身為一個土生土長且地地道道的東晉“蠻子”,他自然也沒法做到像那些北邑的男子一般打理自己,不僅無法做到如同他們那樣整潔,亦是不能做到和他們那般享受生活。
故而,此行的他來到了這滁州城外的洛湖邊上,觀看閱兵只是其一,最重要的還是要來找那幾位自己的老兄弟,敘敘舊,看看這城外的新春美景,散散心。
卻說,那洛云真飛天飛一半,他突然是聽到了地上周陂鎮的叫罵聲,也是不由得愣愣低下了頭,只見他猶豫了片刻,卻終究是沒有說些什么。
畢竟,回到京城有些日子,周陂鎮這兩年前前后后到底經歷了些什么,他也都是心中有所了解。想必,這家伙先前去青鸞找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了,故而,那一次的他才會如此不禁鬧,約么是煩惱更多一些,心里的憂郁也是難以抑制。
不料,就在此時,那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的魏丹卻是開口說話了。只聽他高聲對臺下的那名祭酒先生喊道,繼而是面露笑意。
“陂鎮,快些上來,讓這些個別國的使者們見一見,我北邑的文臣究竟是有何等風采。”說罷,只見他這才總算是將注意力投注在了洛云真身上,他看著那一襲旋轉上升的白衣,繼而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目光銳利。
“嗖。”只聽一個略微有些清亮的聲音響起,一襲白衣的身影驟然在半空中提速,而就在這與此同時,那臺下的周陂鎮也是抖了抖袖口,他目光犀利的看著面前的高臺,旋即是抬手攀巖。于是,須臾之間,兩道身影竟然是飛速的朝著高臺的頂端是沖刺了上去,其速度之快,令人看得是眼花繚亂。
至于周陂鎮為何會習武,又是為何如今的實力如此恐怖如此,想必,這和他當初始終對洛云真那位一騎當千的師父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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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懷有著密切的關系。故而,當他到了北邑之后,便向魏丹央求,要學習那修行之法,結金丹,成仙人。
卻說,起先的魏丹只是拒絕,畢竟,莫說是教授這周陂鎮修行了,年過二十之人,連氣海都無法打通,更不要提結內丹,修真龍了。
然而,時間久了,隨著那東晉年輕人的一再提及和再三折磨,魏丹也總歸是有些承受不住,到了后來,便是許諾讓他周陂鎮去學一門外修功法,以強健體魄為基礎,修行橫練。
本來,他原以為這周陂鎮是鐵定會放棄的。畢竟,橫練肉身所要付出的代價,遠非是普通修行人所能比擬的,其間痛苦,會高出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