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陰沉著臉,冷盯著跪地的陳嬤嬤等人。
這老東西,這狗奴才,她可記住了
紫欒等人心里也憤怒不已,心疼兩位小主子,更是自責自己,并未有好好地保護在他們的身邊。
當瞧見傅令曦這一刻開始,陳嬤嬤心里就拔聲叫了句“完了”。
“大膽見宸皇貴妃在此,爾等還不快快跪下”容嬤嬤一聲厲喝,豎眉瞪著永和宮眾人。
陳嬤嬤帶頭,與眾奴才宮女誠惶誠恐地跪地,給傅令曦行禮,“奴才叩見皇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而同治殿下則面露不屑,卻不得不兩手作揖,朝傅令曦行了一個不甚規矩的禮,“同治給皇貴妃娘娘請安,娘娘福吉祥。”
“安”
傅令曦冷嗤一聲,凝了冰似的的狐貍眸,淡淡地掃過跪地的眾人,視線最后落在了一身狼狽的同治殿下身上,
“有爾等在,如何叫本宮安又怎能安”
“你”
同治殿下被傅令曦毫無留情面地當眾拂了臉,當即惱羞成怒地指著她,卻被陳嬤嬤急急地打斷,
并按住了他,聲音壓抑地規勸他道,
“殿下宸皇貴妃娘娘在德妃娘娘之上,是殿下庶母妃,殿下莫要再氣惱皇貴妃娘娘,不當值”
最后三個字,她是用口型告訴他,且唯有二人得見。
同治殿下瞧陳嬤嬤對他搖了搖頭,暗示他莫要沖動,不然連累了自個兒母妃德妃娘娘,那可是得不償失。
方才人家母妃不在,又無跟隨的嬤嬤宮女,他即便是做了什么,也可當借口推諉干凈。
可如今傅令曦本尊杵在這兒,他要是再強行干點什么,怕是人家不答應
“哼”同治殿下忿忿哼了一聲,扭頭以示不服。
“德妃的好家教”果然是懷王的種,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且蠢
傅令曦心里不屑一聲。
“請皇貴妃娘娘恕罪今兒屬實是兩位殿下,在不知情之下誤傷了同治殿下,奴才等又并未認出兩位小主子的身份。
老奴眼拙,見二人當時身后并無嬤嬤大宮女等伺候著,沒給貴主子給認出來,著實是老奴之錯,望宸皇貴妃降罪老奴“
傅令曦瞧陳嬤嬤,一力承當同治殿下犯下的錯誤,高看了她一眼。
可,那又如何
敢傷她的皇兒,是瞧不起她還是覺得她傅令曦是軟柿子、泥人
對不住,她可是睚眥必報,人若欺我、我還之百倍之人
“傷我瞧著人好好的,傷哪兒了”傅令曦淡淡掃過陳嬤嬤。
被那狐貍眼中精銳的冷芒掃過,陳嬤嬤整人如跪針氈,后褙子的衣裳都沁出一身冷汗來,磕磕碰碰地道來,
“這殿下被踩中了腳腳背”陳嬤嬤很是清楚,同治殿下不過是損點皮兒,倒不是甚么大事兒。
她不敢言明,他是看中了香寶而已。
“母妃,香寶只是不小心踩了他的腳背,并非故意的。
香寶可是時刻謹遵母妃之訓,有給他道歉的,可是他還是讓他的奴才抓香寶還有哥哥,他還打哥哥呢”
香寶窩在傅令曦懷里撒嬌、訴控著同治殿下的各種罪行。
告狀誰不會指鹿為馬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