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小喜子啐了一口口沫,直懟劉望臉上來,“你哪來的臉”
且用身子擋住了他,盯著雪緞那赤、裸、裸的視線,恨不得摳下他一對眼珠子
劉望伸手抹了一把臉,指著身邊的小黃門,陰戾地道,“把這玩意兒給本公公拿下”
當即,小喜子被二人反手壓在了地上,劉望抬腳踩在他的側臉,輾壓了好幾下,
“你算是什么玩意兒本公公要的就是你的命,也得跟捏死一只螞蟻那般容易跟我犟給我打”
“小喜子”
“放肆”
“放肆”
劉望陰仄仄地盯著一臉急色、欲要上前護住小喜子的雪緞。
目光肆無忌憚地流連在她姣好的身段,再到她肌膚勝雪的臉兒,他不覺呼吸一緊,腳下的力道不松反而又加重了幾分。
雪緞像是被甚么野獸盯著,羞憤地橫了他一眼,卻不得不低下頭來,暗暗咬牙不欲與他對上,抹著淚,心疼地凝著被他踩在腳下的小喜子。
宋珠兒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唯恐驚擾了好不容易才睡下的懿太后,卻又不得不要在眼前,跟劉望這個陰險小人手里解救小喜子。
封琦封公公成了代罪羔羊,承了愨太后的怒火,早前被鎖了琵琶骨拖走、生死不明。
她不敢忘了懿太后的叮囑。
慈寧宮不能再給愨太后有借口發難
更不能讓劉望這小人,有機會傷得他們任意一奴才
至少要支撐到皇上回宮的那天
望著慈寧宮所剩無幾的奴才女婢,才對上宋珠兒簇著兩團火的眸子,劉望笑了笑道,
“而今太后留著你等一干人的緣由,相信不需要本公公作多解釋,大家心里明白,可還有跟本公公叫囂的資本“
“你”
宋珠兒當然知慈寧宮一眾奴才,而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可她也容不得自個兒太后,落得任意奴才能欺辱上
即便是他們慈寧宮里的奴才也不得
“既然劉公公知得太后的心意,那又何苦一再威逼咱們這些做奴才的若是逼急了,婢子怕劉公公不好交差。”
宋珠兒咬著牙槽,說出劉望的顧忌。
愨太后讓他傳消息,也不過是想見懿太后狼狽的模樣。
而今,他見不了她人,又有一干奴才在阻撓,宋珠兒這一說,倒是一盆冷水澆醒了他。
見其焉了焉氣兒,鐵青著臉,“哼知太后的心意,你等便莫需長那榆木腦袋,倒不如站在太后這邊,少受罪“
劉望看好的雪緞。
她若是肯乖乖貼服,他賣個人情又如何。
可惜,他們通通都是朽木不可雕。
“劉公公,該傳的都傳了,太后身子著實抱恙著,你就是在這磨破嘴皮子,女婢都還是那一句,若是真要太后的命,盡管來便是了。太后等著呢。”
這是懿太后叮囑過的原話。
用來攔著愨太后的惡意,百試百靈。
最是了解她之人,亦是懿太后。
最后,劉望無功而返,回去挨了愨太后一大耳光
永壽宮
曹蘿月示意打探消息的小太監退下,迫不及待地抓著柳雪黛的手肘,急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