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姑娘,你不必如此!”
夜寒連忙起身避開,后退了兩步。
“公子……您……您既然不嫌棄奴家,為何要百般推辭?”
香菱嬌媚無限,眼神中帶了一些幽怨和不解。
“咳咳。”
夜寒干咳了一聲,說出了一個爛得不能再爛的理由,“那個,香菱姑娘,你的美意我心領了,只是我還小,這些事是大人才做的事,我是萬萬不能的。”
“咯咯。”
香菱笑面如花,風情無限,含笑道:“公子這是哪里的話,這京都十七八歲的世家弟子們,天天往這縈夢閣跑的比比皆是,人生多哀,有快樂時,當及時行樂才是,公子又何必自持?”
夜寒有些無言,心想,你少誘惑我,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笑道:“香菱姑娘說得極是,只是世間之人,千人千相,每人皆有不同,做人的準則也是不同,若是有樣學樣,不顧原則,那豈不是成了隨波逐流的蠢貨?”
“既然如此,那奴家尊重公子。”香菱整理了一下衣著,有些幽怨地說。
“多謝香菱姑娘理解。”夜寒笑道。
“公子客氣,奴家不敢當。”香菱微微一笑,“既然公子不愿奴家服侍,那奴家再為公子彈奏一曲如何?”
夜寒搖頭,“以后吧,我有更重要的事,想要跟香菱姑娘說。”
香菱疑惑地問:“公子如此鄭重,不知想要跟奴家說何事?”
夜寒道:“我若離去,懷王必定會遷怒于你,不知香菱姑娘可愿跟我離開這里?”
“公子要為奴家贖身?”香菱詫異。
“端看香菱姑娘選擇。”夜寒微笑著說。
香菱猶豫了起來。
這對他來說無異于人生中的一次重大選擇,她從小就被賣到這里,命運凄慘,這個地方看似華麗,可卻是一座金絲牢籠,根本不得自由。
若是選擇留在這里,這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但若是離開,這雖然風險極大,卻也是一絲生機。
夜寒也不著急,坐下慢悠悠地飲著酒,等她的答復。
當然,他想要幫香菱,其實也有著他的考量,一是院子里缺一個做飯的人,而是這件事確實也是因他而起,不能坐視不理,三是看中了香菱的天賦。
雖然乍一看,她的天賦也不怎么樣,現在只有御空境初期的修為,但是夜寒卻看出了她的與眾不同,那便是體質,她的骨骼十分精奇,并且血氣中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種莫名的氣息,這股氣息十分奇異,卻又讓人難以尋覓。
至于年齡嘛,雖然看著才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估摸著也得有三十幾歲了,畢竟修者的年齡在一定的時間內是不成正比的。
半刻鐘后,香菱忽然抬頭道:“奴家愿意跟公子走。”
此刻她極其好看的桃花眼中再也沒有一絲逢迎和媚意,有的只是怨恨和堅定。
夜寒放下酒杯,笑道:“好,既然香菱姑娘決定了,那我們就走吧。”
香菱錯愕,“現在嗎?”
“現在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過夜嗎?”夜寒說完,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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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走去。
香菱臉色一紅,心想道,只要公子愿意,那也不是不可以啊。邁步趕緊跟上。